但林牧的手自始至终,一点力道都没松。

唯一的放水,可能是,他每打十下屁股或者腿根,才会对准他那娇嫩的臀缝抽一下。

尽管如此,白时鲸还是觉得疼极了,这份疼还是他自己找的。刚刚被林牧摸起来的性器早已疲软,垂在身前,随着他轻颤的时候不住摇晃,被打出来的眼泪睡着眼角滑落,他却只能抱着腿默默地数数。

“三十五、三十六……啊……唔……三十七、先生……三十八……三十九……”

“啊啊啊!”

白时鲸掰着自己双腿的手已经因为过于用力而骨节泛白,他却一点也不敢松懈,每一次林牧抽打过他的臀缝时,他都会后悔自己说过的那句话……

脆弱的穴口怎么会经得起又冷又硬的戒尺鞭打,那处只打了几下就已经生疼,每一下都让他战栗不已,身上都是疼出来的湿汗,可怜极了。

他今天是玩得很高兴的,远不知道今晚要挨打。更何况是这种抱着大腿,用自己送的礼物来抽打自己的行为。

戒尺打得很快,白时鲸几乎都来不及哭下一拍就抽了上来,新痕叠着旧痕,疼痛值越来越高。他当然知道林牧打他的时候从不手软,但每一次都需要很努力的忍耐。

白时鲸呜咽着报数:“呜呜……八十三、八十四……啊……八十五……”

冷硬的戒尺保持着极高的频率,在他脆弱的腿根处叠加着逐渐红肿的痕迹,林牧看着他,在轮到臀缝的时候,用戒尺点了点他的屁股:“掰开,咬这么紧干什么?不是说要把骚逼打烂?怎么不舍得了?”

“呜……”白时鲸头上都是汗,低泣了一声,默默掰开了屁股,将红艳的穴口展示给他,可怜地求饶:“先生……”

“啪!”林牧对准那收缩的肉穴狠狠抽下,笑眯眯地问:“小鱼,还痒吗?”

白时鲸的屁股抽痛,穴肉更是疼的感知不到别的东西,含着眼泪猛摇头:“不痒了……先生……不痒了……呜呜……”

“啪!啪!啪!”林牧觉得不够,毫不留情地连抽了几下,看着脆弱的肉穴愈发红肿,满意极了:“小鱼,二十下够了。”

白时鲸的哭叫声更大,那处比打屁股和腿根都要疼几十倍,更可怕的是,在林牧抽打他后穴的时候,白时鲸可耻的硬了。

一时之间,白时鲸觉得更为难堪。

那种极端的羞辱和疼痛感,从他心里升腾出情欲,情欲使他的嗓音变调,叫出来的声音都含着糜烂的欲望:“啊……一、一百了……先生……”

“腿放下。”林牧将戒尺顺着向上,沾着他腿间的性器分泌出来的淫水,轻轻搓了搓:“怎么就硬了?小鱼,这么喜欢?”

白时鲸脸上的眼泪流个不停,红着一张脸,气息杂乱喘着气,却还没忘了回答问题,他断断续续地回答:“是……先生……我、我喜欢的。”

“那就打这儿吧。”戒尺顺着小腹向上,落在他略微凹陷的乳尖:“这两个东西,一个二十五,怎么样?”

话虽如此,林牧没有跟他商量的意思,吩咐他坐起来,直起身,便抽了上去。

冷硬的戒尺狠狠地抽过脆弱的乳珠,戒尺与皮肉击打的声音从他胸口传来,尖锐的痛感席卷了白时鲸的神经,他不断地咬紧下唇又分开,背着的双手绞着,上半身都快扭曲了,却还要坚持着报数:“哈啊……一百二十一……”

真的好疼,林牧每次打他的胸口都很疼。

但白时鲸自认为不太敏感的胸口,每次都能在这种单纯的痛感下得到酥麻的爽感。这也是他丝毫不拒绝打乳珠的原因,那种酥麻的、时时刻刻提醒着他的痛感,会让他有一种奇妙又隐秘的快感。

二十五下右乳打完,那小小的乳珠已经完全硬了起来,周围的乳晕都泛着清晰的红,宛如开到糜烂的花朵,格外漂亮。

林牧对准左乳再次抽下,直到另一端也呈现一样的色泽。

“最后两下。”林牧伸手托起他的下巴,轻轻揉了揉他的脸,擦掉他眼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