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叫我。”林牧摸到被扯硬的乳头，捏了捏，松开他，将他身上的毯子盖了盖，降噪耳机塞进他手里：“想吃什么喝什么，叫空乘就可以。”

白时鲸红着脸点头：“嗯。”

林牧坐回去，白时鲸看着他系上安全带，离自己好远的距离，顿时便感觉一种无力感从自己身体里迸发出来，手心开始微微出汗，不自觉地抓紧了手里的安全带，眼睛眨也不敢眨地看着林牧。

坐回去的林牧继续抽出阅读器看那本没看完的书，飞机助跑起飞时，他转过头扫了一眼，就看到白时鲸紧紧闭着眼，僵直靠在椅背上缩成一团的样子，双腿不自主地绷直还打着颤，脸色发白。

林牧第一时间感觉到不妙，这次机型没有选择并列的位置，他低声叫了一句：“小鱼？”

“啊？”白时鲸咬着牙转过头，感知到失重感骤然而至，吓得不敢回头看一眼，小声地叫：“先生……”

“双脚离开地面。”林牧命令道：“屁股抬起来一些。”

“啊……好……”白时鲸几乎不用犹豫就能执行他的命令，身体微微起来的时候能够稍微对抗一点点失重感，会好一些些，虽然还是很害怕，但林牧的话让他感知到了一点点的安全。

没事的，白时鲸胡乱的想，先生不会跟他一起掉下去。

林牧一直在跟他说话，白时鲸断断续续的回应，直到飞机进行稳定巡航，林牧立刻坐了过来，将他抱进怀里。

“怎么样？”林牧看着他煞白的脸色：“恐高？”

“嗯……”白时鲸已经连话都不想说了，趴在他身上动也不敢动。

“别怕，你不是知道吗？飞机的失事概率是最低的。”林牧轻轻拍他的背，察觉到他身体绷紧，不由地替他揉了揉，凑在他耳边问：“屁股都夹紧了？小鱼。”

“啊……先生……”白时鲸略带埋怨和撒娇地叫。

“颠簸是正常的。”林牧低声安抚他：“坐车也会颠簸，骑行也会颠簸，平地走路都会颠簸，更何况你在天上。不要看外面，也不要想飞机，只要没有广播就是一切如常。”

“你的餐食到了。”林牧看了一眼过来送餐的空乘，给他调整了一下窗口：“看个电影，把饭吃了，很快就到了，好吗？”

林牧把他放下，起身准备离开，白时鲸缩在座椅上紧抓着他的手，一张脸还是煞白：“不要走……”

“系好安全带。”林牧附身看他：“恐惧是人最正常的心理状态，不要回避和打压，否则便会造成恐慌。你只需要直面你的恐惧，宝贝。”

白时鲸可怜地点头，看着林牧坐回去，系上安全带，给了他一个眼神。

他不能太自私了，这种位置，先生不能和他坐在一起。

白时鲸看着林牧，皱了皱鼻子，没掉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