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的粉碎,但你将以此来证明,你对我的忠诚。”

白时鲸听着他醇厚嗓音中堪称庄严的宣告,砰砰乱跳的心脏得以稳定,呼吸都顺着对方的节奏,他喉咙一紧,回答:“是,先生。”

“但”

林牧话锋一转,伸手猛地攥住了他的脖子,扯着他微微靠近自己,问:“你是心甘情愿的吗?小鱼。”

“我……唔!”猛地失去氧气让白时鲸喘不上来气,强烈的窒息感使他张大了嘴竭力地吸取氧气,脖子被紧攥着的力道使痛叫出声:“先生……对……不起……”

林牧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面色在缺氧的状态下逐渐泛红,一双眼睛睁得很大,圆眼看起来更是楚楚可怜,眼角泛起泪花,目光涣散,挣扎的意识逐渐被黑暗吞没,奴隶伸出了手却不敢扒他,只能强忍着哽咽求他:“饶、饶了我……呃!”

“你让我很不高兴。”林牧说着,手指微微用力,看着白时鲸恐慌地双脚不住乱踢的样子,下颌线绷紧了,深沉的眼眸中第一次流露出了明显的不快,甚至带上了一些可怖的恨意。他看着挣扎的猎物,在白时鲸几乎失去意识的前一秒骤然松手猛地一推,

白时鲸猝不及防地摔倒在地,氧气瞬间灌入肺部,他狼狈地大口呼吸了几下,就听到林牧的命令:“跪过来。”

有一瞬间,白时鲸真的怕了。

他红着一双眼看林牧,膝行爬过去,有些畏惧地望着林牧:“先生……”

“对于昨晚以及今天发生的事情,你有什么想说?”

林牧深吸了一口气,面色早已恢复了那副温情的常态,他伸出手轻轻托起白时鲸的脸,巴掌的大小,瘦的下颌骨都是硌的,偏偏胆子不小。

白时鲸憋了一天的话,但看着林牧这幅样子,又不知道该从哪一句说起,说他昨天受了委屈,说他想要林牧哄哄他,说他离家出走都是气话,还是说……他不想要林牧干涉他的生活那么多?

有点不敢说了。

还没等他想明白,林牧先开口了:“如果你没有,那我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