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时鲸痛得叫出声来,脖颈处传来的窒息感让他几乎喘不上气,胸口被咬的痛感十分尖锐,他甚至能感觉到血丝溢出来的感觉,白时鲸睁大了眼睛,尽力喘着气,感觉到无论是咬他的牙齿还是掐在他脖颈的手都用了力,他生怕林牧一时失手把他掐死,却根本不敢躲,只能咬着牙强忍,吐出难耐的喘息,叫他:“先……生……”
片刻,林牧松开了他,舌尖舔过咬出来的血丝,看着他胸口处重新覆上的牙印,掐住他脖子的手松了松,看着白时鲸短促地喘进一口气,眼睛都憋红了泛着泪花,问:“小鱼,怎么不躲?不怕我掐死你吗?”
“您不会的。”白时鲸看着他,眼里是自己都不知道的肯定:“不会让我死的。”
林牧笑了一声,将他放下来,似是被这句话讨好了,抱着他的头按在怀里,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安抚了一下,问:“疼吗?”
“有一点。”白时鲸靠在他怀里,脸都被捂在他胸口,环抱着他的腰瓮声瓮气地回答:“下次……能不能换个地方咬?”
林牧抓着他的头发让他撒开自己:“还让你给挑上了,去把咖啡收拾了,再煮一杯新的。”
“是。”
白时鲸紧了紧领口,蹲在地上去收拾咖啡杯,心里轻轻松了一口气。
因着林牧心情不佳,白时鲸虽然被贞操锁憋得一整天都难受,但硬是没敢去找林牧给他解开,一天都老老实实的,给什么工作就做什么工作,直到临近下班前,桌上的呼唤铃突然响了。
白时鲸抬起头,就看到李遇快速地冲他点了下头:“快去,还让他等你?”
因着上午被咬了一口,一整天胸口都泛着轻轻的疼,哪怕中午林牧把药膏丢给他让他自己涂了,但白时鲸还是心有余悸。
他进去的时候林牧正坐在办公桌后,手臂支着头,闭着眼小憩的样子,听到推门声,就道:“跪过来。”
白时鲸老老实实地跪过去,林牧拍了拍腿,他便自然地把头靠上去,林牧把手放在他头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摸,撸狗似的,白时鲸沉默了一会儿,观察了一下林牧的样子,轻声问:“先生,您是想休息一会儿吗?”
“嗯。”林牧睁开眼,捏了捏鼻梁:“小鱼有什么放松的好办法吗?”
“我伺候您。”白时鲸转了转头,自下而上地望着他,眼里眯起笑意:“行吗?”
林牧轻嗤了一声,捏了捏他的鼻子和脸蛋:“你这个脑袋里,一天都在想什么呢?嗯?工作都做完了?”
“做完了……”
“是您说的嘛。”白时鲸轻轻嘟囔了一声,粉白的脸上被林牧掐出指印,他毫不在意似的趴在他腿上,仰着头看林牧,一双眼睛带着渴望:“让我讨好您。”
“裤子脱掉。”林牧本来没什么兴致,也不想带着情绪去欺负他,但有人讨打,便说:“我看看憋成什么样了,这么急?”
白时鲸急忙去脱裤子,细白的长腿随着裤子的脱落悉数露了出来,他弯腰去叠裤子,放在脚边。七月的下午阳光还算炙热,就这么落在他浑然不觉的屁股上,林牧滑动椅子向后靠了靠,转过身,看着他跪在自己面前,张嘴咬住自己的衬衣下摆,分开了双腿。
确实磨红了,这个贞操锁的尺寸不大,本就不能长时间的佩戴。林牧也只是吓吓他,这会儿还没过一天呢,那可怜兮兮的阴茎上就磨了几道印子,发红,怪不得白时鲸这么难受。
“疼吗?”林牧擦了擦手,伸手掂量着碰了碰,问他。
“疼。”白时鲸咬着衬衣下摆,可怜地点了点头。被憋了一天,只看着林牧的手碰上他,他就忍不住敏感的颤了颤,胀痛感迅速蔓延至下身。
这个贞操锁的尺寸太小,哪怕只是去厕所尿尿晚了一会儿,都会有憋痛的感觉,更何况是硬了,上午被林牧按在落地窗前咬了一口,下身的胀痛感一直到午觉起来都没消。
一天下来,十分辛苦。
白时鲸越想越委屈:“先生……求求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