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半,林牧便给他拨了电话。

“先生,我回家了。”

林牧坐在他爷爷家楼下花房喝茶,挥手拒绝了佣人要送来的糕点,在空无一人的花房里,看着了那缸开的正好的睡莲,低声问:“嗯,有带着自己的精液去见人吗?被人发现了吗?”

白时鲸脱裤子的手一顿,这让他以后还怎么面对教练,有些不好意思地承认:“……有,没有人会发现的……”

林牧笑了一声,伸手毫不留情地扯掉开得最好的那一枝,准备放到自己卧房里去,他问:“去洗澡,晚餐想吃什么?我给你订,作为你的奖励。”

“先生安排就好。”白时鲸不敢提什么要求,将弄脏的衣服一件一件放进洗衣机,就去浴室了。

“知道了。”林牧抬头看了一眼他等了老半天的来人:“晚上再联系你。”

“是,先生。”

说是晚上,等林牧联系白时鲸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白时鲸什么也没做,将那借回来的几本书翻了几眼,心理学和哲学的专有名词看得他发困,放下就去玩手机上的小游戏了。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游戏,消消乐。他的手机很多年了,内存不足,就只能玩这个。

但等了一晚上,林牧似乎心情不佳,只给他发了一条:[跳蛋取出来,去睡觉吧。]

[是,先生晚安。]

白时鲸也没多问,就答应了,直接去睡觉了。

一个人躺在笼子里,白时鲸关了灯,突然觉得这个家好大,空落落的。

他看了看放在不远处充电的手机,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闭着眼老实睡觉了。

白时鲸没料到第二天依旧如此,他发过去的汇报和请安的消息经常没有回应,林牧只在中午时候准时给他点了餐,简单地吩咐:[穿件衣服,去拿外卖。]

[扣Q夋9492⑦41二1趴地上吃。]

[冰箱的水果,自己选一样吃。]

[给你买的酸奶怎么不喝?]

……

诸如此类的消息,很短,白时鲸回复完一句就没有下一句,他想着林牧可能在忙,也不敢多打扰,只是按照命令给他汇报自己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