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看看洗得怎么样。”

白时鲸心里猛地一动，要开始了吗？

他听话地爬上去，将洗干净的屁股送到林牧的手边。一趴下，他就闻到了更为清晰的沐浴露味道，和卧室那儿的不一样，是柠檬的味道。

先生喜欢柠檬吗？

还没等他细想，就感觉到林牧的手掌触及了他还泛着鞭印的屁股，林牧的手指沿着鞭痕轻抚，问：“今天擦药了吗？”

“还没有……”白时鲸说：“我想着，等一会睡觉的时候再擦。”

“啪！”林牧在他翘起的屁股上拍了一掌，又揉了揉，感受着手中的触感，说他：“自作聪明。”

“唔。”白时鲸为自己辩解：“反正……等会还要洗……”

“很期待吗？小鱼。”林牧俯下身，凑近他的耳根，低声问：“这么喜欢被使用？喜欢被操？”

“唔。”乍一听到那个粗俗的字眼，白时鲸脸都红了，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好回答：“我想被先生……呃，使用！”

一根手指猝不及防地插了进来，白时鲸猛地睁大眼，感受着那根手指沿着穴肉缓缓向里摩挲的触感。

他想到刚刚林牧轻摇酒杯的那只手，修长的……泛着青筋的……指结很大……

“怎么这么紧？”林牧漫不经心地将手指一寸寸插进那紧致的穴口，往他摸过的腺体找去，一边问趴在他身上的人：“小鱼，这是你这几天禁欲的成果吗？”

“啊……”指尖毫不犹豫地在他凸起的硬点按下，快感瞬间从身后窜直尾椎，白时鲸宛如一尾案板上的鲜鱼一样弓起腰，尽量辛苦地放松：“求您，别掐”

晚了。

林牧已经用他那残存的指甲在上面刮了刮，用力按下去，刺激着他脆弱的腺体，却没有要给他痛快的意思，隔靴搔痒似的摸了摸，便又若无其事地转着圈去弄周边，他用左手拍了拍他的脸，提醒道：“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