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辣辣的一巴掌让白时鲸惊醒过来，林牧伸手托着他的下巴，拇指在他脸颊处轻轻摩挲：“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白时鲸摇了摇头，试探道：“我不知道，先生。”

林牧毫不留情抬手又是一掌：“和上次的理由一样。”

上次？

白时鲸感受着两张脸火辣辣的痛感，抿了抿唇，小声问：“……态度不端正吗？”

“嗯。”林牧伸手在他脸上落下一掌，问：“你需要更多耳光帮你提醒这件事吗？”

他话音刚落，门就被推开了。

林牧抬起眼睛，白时鲸背对着门口不敢回头。梁鸿深犹豫了一瞬，还是走了进来，在林牧对面坐下，喝了一口水，提醒他：“可以继续。”

白时鲸心头一惊，林牧要当着别人的面调教他吗？

林牧笑了一声，看着梁鸿深摘下面具后还是紧绷着的一张脸。将目光落回白时鲸脸上，伸手掐了一把他的脸，轻松道：“不打了，跪好。”

白时鲸点点头立刻就在他身侧跪好了，顶着两张带巴掌印的脸，不敢再乱说话了。

心里默默腹诽：还说没有喜好？

林牧收拾完了手里的事，问：“怎么？我给你找的搭档体验不好？”

白时鲸垂着头，林牧尾音上扬，语调轻松，他是在和对面的梁鸿深说话。

“一般。”梁鸿深的声音低沉硬朗，说：“对方是普通人。”

林牧点了点头：“嗯，找的熟人，连性别都给你避开了。”

“知道了。”梁鸿深扫了一眼没什么动静的手机屏幕，才说：“没什么瓜葛就好。”

林牧又和他说了几句Flame的经营事项，梁鸿深都应了，随便点评几句，心不在焉不感兴趣的样子。

一杯水喝完，梁鸿深的目光落在林牧身边跪着的人身上，随口问：“新收的？教了几天？”

林牧没想到他还会问这个，伸手拍了拍白时鲸的头，笑眯眯的：“三天。”

“再教吧。”手机屏幕亮起，梁鸿深迅速看了一眼手机上弹出来的消息，“我走了。”

“下面还有训犬表演，不看看？”

梁鸿深起身的动作一顿，蹙了下眉：“训犬？”

“嗯，上周有个姓钟的托关系给我递了个口信，找我要一张会员卡。我给他安排了一场表演，主题是他选的，挺有意思。”

“哪个钟？”

林牧不以为意：“你不认识，小公司。”

梁鸿深果断摇头：“没兴趣，走了。我要十七号的翡翠馆。”

“知道了。”林牧抬眼看着他迫不及待起身要走的意思，忍不住追问了一句：“这么着急忙慌的，去哪儿？”

门打开，梁鸿深的声音远远传来：“送夜宵。”

人走了，林牧啧了一声，摇了摇头，看了一眼下一场表演的时间，还有几分钟，这才笑着叫跪着的人：“小鱼，你听到他刚刚说你什么了吗？”

白时鲸自然听得出来‘再教’两个字的意思，抬起眼去看林牧：“我表现不好。”

看到他脸上的指印，林牧伸手揉了揉他的脸：“所以呢？你有什么办法？”

白时鲸也不知道自己刚刚做得哪里有错，他转问林牧：“那先生呢？先生觉得我做得哪里不好？我会改的。”

“我吗？”林牧看着白时鲸一脸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本已告罄的耐心又提了提：“我今天给了你很多次坦诚的机会。小鱼，我没得到想要的答案。”

“跪好。”

他语气猛地一沉，白时鲸急忙听从命令，在他身前跪好，双手背后，姿势标准。

林牧看着白时鲸，十分认真道：“这几天和我相处，你有想离开我的想法吗”

白时鲸眼皮都不眨，急忙回答:“没有！”

林牧严肃地看着他，说:“认真思考。如果你认为我不值得你完全信任，完全交付，那完全可以重新考虑这段关系。我会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