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做完肠胃镜,从麻醉里醒来,这漫长的体检才算是结束。
中午的时候,李遇送他们回去。
回去的路上,白时鲸捂着肚子,坐在他身边,肚子咕噜噜的乱叫,林牧听见了,回头看他。
奴隶苦哈哈的委屈,小声撒娇:“好饿,先生。”
胃里一点东西都没有,这两天都没好好吃过饭。
林牧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伸手去揉白时鲸的肚子:“先回家,暂时还是只能喝粥。晚上就带你去吃好吃的,好吗?”
“嗯!”白时鲸缩在他怀里点头,期待不已。
林牧也觉得嘴里泛酸水,嗓子有些疼,他向后靠了靠,闭着眼思索医生的叮嘱,报告三天之后就会下来,这三天之内尽量不要有性生活。
那等报告这三天,他做些什么?
奴隶的训练,还要继续吗?
不,他和他的奴隶应该先做另外一件事。
作者的话:我的脑子:我像只鱼儿在你的河塘(不不不不不不)
24.他的权利
24.他的权利
计划赶不上变化,林牧是这么认为的,他想过把穿刺这件事留到体检结束,一切尘埃落定之后。
但现在,他决定把这件事提前。
第二天早上,当白时鲸叫醒他,跪坐在他身边,乖巧地给主人按摩双腿的时候,听到了这个消息。
“今天?”白时鲸显而易见地紧张起来:“要在我的胸口……”
“是。”林牧伸出手,在他赤裸着的胸前抓住一颗乳珠捏了捏,看着它硬起来,修剪整齐的指甲无情地掐着乳头,告诉他的奴隶:“我打算今天就穿透它们,戴上我准备好的乳环。”
“我……”白时鲸直蹙眉,从小到大,他连耳洞都不敢打,更何况是在这么隐私、敏感的位置上穿刺,戴上饰品。
只是想想就很痛。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林牧在他胸前掐了一把,看着奴隶不安的脸色,冷静地告知他:“这是我的决定。”
奴隶只好点头:“是,先生。”
白时鲸垂下了眼睛,知道自己确实躲不过。
他看着主人的手在他的胸前掐出指甲的印记,痛得直吸气,却只能无助地承受着。而与此同时,他也能感觉到,自己对于这种痛感的期待。
他问林牧:“会很痛吗,先生?”
林牧想了想,回答:“穿透的一瞬间会有剧痛,但之后便会恢复成细微的痛。”
他轻柔地点了点白时鲸胸前那两颗硬着的乳头,语气带着安抚的意味:“我相信你能受得了。”
“嗯。”白时鲸有点放心地点头:“我会尽量保持安静的,先生。”
“那倒不用,你可以叫出声,也可以哭出来。”
林牧觉得他认真地有些可爱,伸手顺着他的下巴,摸了摸:“在正式训练开始之前,我允许你先享受一下这种随时可以撒娇的状态。”
“正式训练?”白时鲸讶然,不解地看着他,现在难道不是已经开始了吗?
“是。”林牧说:“体检和穿刺都是我的准备工作。而烙印,则是你完成训练之后的礼物,它代表着,你完全成为我的奴隶。”
“现在不是吗?”
“现在也是。”林牧笑了一声:“只是,你还需要一些改变。”
“什么改变?”
“比如现在,你应该从我的身上下去。”林牧指了指他靠得越来越近的身体:“跪在床边,那才是你的位置,奴隶。以及,我认为奴隶状态的你,并没有随时随地向我提问的权利。”
“……”
白时鲸犹豫着,他并不想,他想要靠近林牧,靠近主人温暖的身体,从他身上汲取自己想要的一切。
“好了,起来,去吃早饭。”林牧坐起来,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回来之后,我们就要穿刺。”
厨房里什么食材也没有,根本不存在做饭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