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时鲸看了林牧一眼,林牧需要做的更多,白时鲸交付出的每一份权利,都是林牧的责任。

白时鲸是感激的。

他感激于林牧愿意收下他,愿意给他一个住处,愿意照拂他的生活乃至是欲望。这是前所未有的体验,也是白时鲸曾经想都不敢想的。

他希望,他的主人会成为他生活的灯塔,照亮他往后想要走的每一步。

而白时鲸能做的,就是交付出他的一切。

他从笼子里爬出去,轻手轻脚的顺着地毯膝行至床尾,爬了上去。

轻薄的软被掀开的一瞬间,属于林牧身上的味道就钻进了他的鼻子是林牧惯用的香味,粗犷又略带古典气息的香水味道,让白时鲸觉得舒适和安全。

他对香水没有研究,也没有钱研究,只能大概感觉到香水里有烟草和皮革的味道。

被子盖上,隔开外面空调吹出的冷空气。

他闻到洗干净的床品是温暖的佛手柑和西柚的味道,两者交融在一起,他很喜欢。

白时鲸忍不住低头在林牧身上嗅了嗅,顺着他的小腿,一路向上,林牧是平躺着睡觉的,一路都没有阻碍,鼻尖猝不及防刚嗅到潮湿的腥味时,白时鲸僵了僵,脸颊发烫。

但他昨天没有伺候好主人,今天应该做好的。

时间不早了,他没有犹豫,拱着被子趴在林牧的腿上,张开嘴,顺着内裤的边缘将已经半醒来的性器放了出来。

竖直粗壮的性器直直地打在他脸上,白时鲸有些惊讶,伸出手不满地点了点顶端,触到龟头溢出汁水时湿润的感觉才张开嘴,将它轻轻含了进去。

这和牧师昨天粗暴的使用感完全不同,白时鲸用舌头围绕着性器顶端轻舔,吮吸的时候感觉到性器在他嘴里变硬,他忍不住战栗,大脑分泌着快乐的激素。

趴在林牧的腿间舔弄时,只觉得享受,觉得快乐。

他喜欢这么做,喜欢舔主人的阴茎,喜欢林牧身上的味道。白时鲸也不明白,是他想让林牧喜欢他一点,还是他真的天生下贱,喜欢吃男人的性器。

无论是哪个理由都不重要。

他伸出手轻轻揉动着底端,试探着将这根东西吃下去,只可惜他天赋有限,试了几次深喉也没能完全吃进去,只能放弃,不住地吮吸和舔弄顶端,以期盼着能把它伺候舒服。

他反反复复的亲吻、吮吸、顺着茎身勾着舌头舔……

而林牧无声地睁开眼,没有伸手叫他,也没有阻拦他的动作,而是想看看,白时鲸准备玩多久。

奴隶口活实在一般,似乎也没有伺候人的精神,表现地像个只知道玩闹的小猫,这儿一爪,那儿一爪的,勾的人心痒,却又不给个痛快。

等了一会儿,白时鲸还是没有实质性的动作,深喉也没吞进去,眼看着又要顶着舌头退出来,林牧忍无可忍地按住了他的头:“别动。”

“继续吞。”林牧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让我动手,你就没这么好过了。”

说完,林牧就打开床头灯,掀开了被子,露出趴在他腿边含着性器的奴隶。

白时鲸在他的目光下觉得浑身燥热,在林牧的目光中,躲闪地低下头,收了收牙齿,缓缓地向下吞。

“喉咙放松。”睡过一觉,醒来就能看到奴隶乖巧叫早的样子,林牧心情还算不错,还能指导一二:“鼻子呼吸,让它顶进去,对,再深一些。”

白时鲸不由地抬起眼睛看他,太深了有些喘不上来气,一张脸涨得通红。

“自己把控节奏,呼吸还要我教你?”林牧好笑地看着他:“你准备把自己憋死?”

白时鲸这才退出一些,给自己缓和的时间,舌头卖力地在冠状沟处舔,手上撸动着,差不多适应了一些,再继续张开嘴深喉。

在林牧的监督下,他学得很认真,深喉也卖力了,察觉到林牧有射精的动作时他急忙含得更快了,次次ゞ00-58-02ゞ深喉,难受的干哕也强忍着,直到林牧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