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他张开嘴:“那今天这巴掌就停不下来了。”

拍打的力道猝然变重,从不怎么敏感的屁股换到腿根,牧师掐着他的下巴让他合不上嘴,白时鲸只能叫出声来:“……啊……先生好痛!”

白时鲸还没来得及享受疼痛的快感,整个神经就被屁股上突兀的疼痛覆盖了,疼的像要烧起来了。屁股接连着腿根都疼的厉害,他有点想躲,也想咬住牙齿,但林牧掐住了他的下巴不许他合上嘴,用力地在他屁股上甩巴掌。

白时鲸只能以意志力强压着想扭动躲闪的本能。

但很快,本能就不奏效了,疼痛接连地袭来,他开始不自觉地开始扭腰躲闪,叫声也开始变得惨烈。

“先生……”白时鲸无措地喘着气叫他,但这对林牧来说没有用,听到惨烈叫声的林牧很明显地加快了拍打的频率,巴掌精准地落在还不够红的位置,迫使白时鲸发出更大的声音来。

“啊……痛……先生……先生……好痛……”白时鲸气喘吁吁地喊他,带着祈求的味道,扭动身体的幅度也开始变得明显,这导致林牧的手总是不能很好地落在他想打的位置。

“别动!”

林牧不满地在他颜色最深的臀尖抽了一巴掌,回应了一声他的叫唤,却并未停止,而是拍打的更快,更重,看着那雪白的臀部呈现出愈来愈艳丽的红,还不忘辅以奴隶教导:“痛才能长记性。还能忍就不要急着求饶,仔细思考,你是真的想停下来吗?腿再分开一点。”

白时鲸的大脑自动消化他的命令,颤颤巍巍的分开双腿,却招来林牧在尚未涉及的腿根打出极重的几掌。

“啊……先生!”太近了,这巴掌几乎打到他颤颤巍巍的性器,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痛感和爽感从下身窜直全身,白时鲸扭动着发出尖锐的呼声。

他尽力保持微微分开的大腿根,身体却不住地发颤,硬着的下身却在这种无休止的疼痛下硬的流水,他极力控制着不要射精,却还是不自主地扭动身体蹭在林牧的腿上,将主人的裤子都要弄湿了。

林牧察觉到身上的湿意:“说了不许乱蹭,长不长记性?”

拍打的手掌从他的屁股转移到了大腿根,又从大腿根打到双腿之间,手上的力度不减,把白时鲸打的浑身发颤,大腿肌肉似乎都是不停痉挛的。

奴隶在他手下剧烈的喘息,身体溢出汗液,纤细的腰在他掌下承受着、扭动着,奴隶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半垂着身体,双手扒在他的小腿上尖叫着求饶,小声唤他:“啊啊啊……先生……求您……先生……”

林牧将那脆弱的腿间打成了漂亮的红色,满意地用手掌揉了揉,看着奴隶不住地抽搐,无措地叫他:“先生……先生……我……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