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唔……”奴隶闷声地抗议,可我不是狗。

林牧把他的身体打湿,正在往手心挤沐浴露,打量了一下他的身体,除了腿上的鞭痕,其他的痕迹几乎都消失了。

恢复速度大概是一个月,有些漫长,但不会留疤。

他的手掌带着起了泡的沐浴露,从奴隶的后背开始,一点一点的给他认真地洗了起来。

林牧洗的很认真,就像是在清理每一件生活用具似的专注,手指用了些力气,带着西柚味道的沐浴露一点一点将奴隶身上不属于自己的气息覆盖。

然而,不专心的奴隶在牧师的手掌滑到腰上的时候就硬了。

林牧当然也注意到了,手指顺着臀缝向下抹匀沐浴露的同时,伸手握住了那处,用力扯了扯,然后沉声告诫不安分的奴隶:“从今天开始,你的身体属于我,未经允许不得触碰、玩弄,或者是乱蹭。明白了吗?”

白时鲸瞬间便想到上次自己在地毯上乱蹭的行径,被攥住下身更是羞耻极了,转过头去看林牧,眼里都带上了水光:“唔。”

是,主人。

“你乖。”林牧轻轻揉了揉那处,像要把那里也要洗干净一样,白色的泡沫逐渐沾湿身体,他说:“乖一点,主人会有机会满足你的欲望。”

“唔。”奴隶抬起眼睛,喉咙被哽住似的,发出近乎无声的回应。

林牧手掌向上,触碰到他的乳头,轻摸了几下,便掐着迅速硬起来的乳珠,问:“试过穿刺吗?合适的时候,我会想在奴隶的身上打孔,从而能够装上我喜欢的饰品。”

“唔?”

这次是疑问的语气,白时鲸从来没试过穿刺,他怕那种永久性的伤害。

“害怕吗?”林牧轻轻揉了揉他的后脖颈,安抚道:“装饰你会是我的乐趣之一,我不希望你拒绝。”

“就当是为了我,忍耐。”

林牧停止了这个话题,不容置疑地继续帮他洗。

很快,白色的沐浴泡沫擦遍了全身,而他的奴隶也变成了林牧喜欢的味道,扯过淋浴喷头,将奴隶一点一点冲洗干净,林牧把他的口塞取了,拿出了灌肠工具。

白时鲸看见牧师拿出工具时是肉眼可见的紧张,他伸出手想自己来,但牧师打掉了他的手,重复命令:“别动,趴好,屁股翘起来。还想戴口塞?”

“不想。”

白时鲸摸了摸自己的脸,似乎那儿还有被束缚的痕迹,默默地转过去,翘起了屁股。

说起来,虽然白时鲸自认有做奴隶的经验,但从来没有别人给他灌过肠,他的前任主人根本不屑于给一个奴隶做这种事,只会让他自己洗干净。

察觉到林牧用手掰开他的屁股将管口插进来时,白时鲸忍不住红脸,有点不好意思,被看是一回事,被摸是一回事,被主人用管口插进来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林牧的动作足够轻柔,也没有欺负他的打算,灌入足够的液体之后便放开了他,放掉。

温水带着灌肠剂缓缓流入白时鲸的体内,熟悉的绞痛和沉坠感让白览昇时鲸不由地安静了下来。

“等一会儿。”林牧收拾好工具,一边洗手一边嘱咐趴在浴缸边缘的白时鲸:“以后每天都要洗干净,知道吗?”

“知道了,主人。”白时鲸抬起眼睛看他,林牧慢条斯理的洗着手,洗手液在他的掌心揉起泡沫,再缓缓地冲洗干净。

白时鲸为了忽略体内的难受,就盯着他看,看着看着就意识到牧师刚刚就是这样帮他洗澡的。

想着,白时鲸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又有涨起来的趋势,已经冷落了那里半天,本来已经没什么感觉了,但架不住他满脑子都是那回事,动不动就要翘起来。

白时鲸低头去看的时候林牧也看到了,他问了一个许久没提及的问题:“最近有自己玩过吗?”

“……没有。”白时鲸抬起头,带着一些委屈和微不可查的邀功,巴巴地看着居高临下的牧师:“主人,我没有摸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