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带他去租了帐篷、铜锅、涮肉的菜品，让店家小哥帮忙一起在最高层的天幕下搭上。帐篷的作用聊胜于无，主要是为了隐私，尽管他们这个位置距离底下的店家有几百个台阶，上来都要好一会儿，但还是租了，哪怕是吃完饭能在里面坐一会儿，说说话。

一切收拾完毕，两个人坐在一起等炭火把锅煮开，白时鲸想起来上一次和林牧一起去吃铜锅涮肉的时候，还是夏天。

他们聊起那次简短的旅行，白时鲸感慨了一句：“明明才过去几个月，却觉得好久了。”

“半年了，怎么不久？”林牧倒出保温杯的热汤，递到他手里：“冷吗？”

白时鲸摇头，他穿了羽绒服，一点都不冷。

低头抿了一口茶水，是热的，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林牧焖在保温杯里的，竟然是一杯小小的参汤，“这个汤哪来的？”

“早上让酒店煮的。”林牧看着他，问：“一月末过年，你们该期末考试了，有什么打算？”

“课已经差不多了，考试也应该没问题，这学期的课我都认真听了。”白时鲸想了想，转头问他：“先生有什么让我做的吗？”

林牧的手搭在他背上，看着白时鲸在他的触碰下轻轻发颤的样子，低头亲了亲他的脸：“只是想问你，想不想陪我去欧洲出差？”

“什么时候？”

“应该在你考试之后。”林牧温和的说：“如果时间来得及，我们还可以去你申请交换生的学校看看，就当是提前熟悉？”

“我去！”白时鲸期待的看着他，眼睛眨啊眨，复又小声恳求他：“先生带我去吧……求求您……”

“嗯？”

林牧小小的一声鼻音，让白时鲸迅速改口，他明知道林牧会带他去，还是忍不住玩这个求人的游戏，他转过身趴在林牧腿上，仰起头去亲林牧的下巴：“爸爸，带我去……我想陪你去出差……求求你……”

放在他背后的手轻轻抚摸他的背，林牧垂眼看着凑近了往自己脸上亲的人，很乖。白时鲸半个身子都趴在自己身上，垂眸的余光还能瞧见他毛衣里面的情爱痕迹，昨晚咬出来的齿痕还明晃晃的挂在白时鲸的领口，眼圈还泛着微微的红肿，轻轻一碰就能察觉到这具身体的颤抖，昭示着昨晚做的有多过火。

偏偏那双眼睛就含着恳求和欢喜，期待的看着他。

林牧的手从他的腰线处摸进去，探进光滑的脊背，将他往自己身边又拉了一下，低头亲在他脸上：“可以去，但……有条件。锅开了，先吃饭。”

白时鲸忐忑不安的吃饭，虽然心头挂着林牧所谓的‘条件’，但还是很高兴。他和林牧在寒冷的冬日，坐在露天的山顶吃铜锅涮肉，热气腾腾，满口肉香，远处是山谷，是山顶的白雪，而近处是他的人间烟火。

他觉得，很有意境，很高兴。

多亏了林牧，他才能有这样的人生体验；多亏了林牧，他才能去体会生活的每一寸美好；也多亏了林牧，教会了他爱和被爱是多么值得快乐和珍惜的事情。

他吃的高兴，往林牧身边挤了挤，告诉他：“先生，我现在很高兴，你提出什么条件，我都会答应的。”

“不是你答不答应。”林牧往他碗里夹了一块羊肉，低声告诉他：“是必须，宝贝。”

饭后，林牧盯着白时鲸进了帐篷，几分钟之后，裹着羽绒服走了出来，脸红的看着他。林牧拖着他往无人的地方去，山顶平台的另一侧是树林，再往下是未经开发的山谷，这就意味着，这里是没人来的地方。

走到一片还算茂密的竹林旁，林牧示意他：“自己把拉链拉开。”

白时鲸低下头去拉开羽绒服，一点一点的露出脱掉毛衣和保暖衣的上身，完全赤裸的上身上布满了情欲的点点痕迹，吮吸的片状红痕、胸口咬出的齿印、腹部鞭子的条状痕迹，还有胸口的乳头上挂着两个银色带细钻的乳钉，很漂亮。

白时鲸局促的看着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敞开羽绒服外套，给林牧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