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动作带起白时鲸心头的悸动,他看着林牧,心想,是期待的,期待比害怕更多。

其实抱着腿的动作压着胸口,白时鲸很容易觉得呼吸不畅,而且为了把屁股露出来,他需要头部往下,像不倒翁一样把自己的底盘全部交出,他难耐地喘了一口气,看着镜子里的人影,小声叫他:“先生……”

“别动。”林牧确定了要打的位置,向他下了最后的警告。

白时鲸心神一动,紧接着便听到一声极为清脆的击打声,而后,便是从臀部传至全身的痛感,好痛!

“啊”

林牧看着那条熟悉的戒尺痕迹,没由得还有点想念这个东西的手感,他看了一眼白时鲸闷头忍着的样子,确定没问题后,便毫不犹豫地打下了第二拍。

“啪!”

“唔!”

白时鲸心头的那点悸动全然消失,变成了纯粹的痛感和后悔,怎么会有人刚刚还在给他快感和快乐,现在却在赋予他痛苦和疼痛呢?

他想不明白,白时鲸抱腿抱得更紧,死咬着牙,等着林牧的下一拍。

“怎么不报数?”林牧在他屁股上轻拍:“还是说,你打算让我随便打,打到满意?”

“对、对不起……”白时鲸喘着气小声道歉,头重脚轻的姿势让他头脑一懵就忘记了,但他还是小声补充:“您、您想打到满意,我也愿意的。”

“你倒是大方。”

说完,林牧按在他腰上的手紧了紧,戒尺扬起,狠狠地在他臀中落下

“啊!疼!”

接下来,便是一轮白时鲸无法控制的责打,林牧的拍子落得快,力道又重,没几下便把屁股打了个遍,泛着红色的条状肉痕也逐渐变得青紫。白时鲸刚开始还能咬着牙忍耐,到了后面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叫声和求饶了。

“啊……疼!先生!”

“唔!对不起,知道错了!Daddy!”

“啊啊啊啊……不要打那里……啊!”

“先生!Daddy!”

……

其实白时鲸很清楚,林牧是没什么放水这种仁慈的,截至目前,他挨的没一顿打都是次次到青紫,没有一次是三两天就能养好的。林牧打他就是真的打他,责罚就是真的责罚,不把屁股打到打无可打的地步,他是不会松手的。

但他还是要求饶,他也很清楚,大声的呼救和喘息、哀叫,就是林牧打他的时候想看到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