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要不要试试，能不能试试，最终决定权并不在我。”林牧摸了摸他的头：“在你。”

白时鲸犹豫着：“我不想和您分开……”

“你怎么知道我就会一直待在这儿？”林牧看着他，问，“最近的工作没过你的手，但你也大概知道我在做什么，对不对？”

白时鲸抬起眼看他，皱眉：“您是说……”

“明年，我可能会长住海外，几个月才会回国一次。”林牧垂眼看着他，捏了捏他的脸：“你如果在美国，我们见面的机会可能会多一些。”

“啊？”白时鲸猛地直起身：“您的意思是……我们要一起去吗？”

林牧摇头：“不是一起，是距离会更近一些。”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白时鲸直点头：“我会去申请的，先生，下周一，我就去报名了解一下需要的资料，英语我也会学的！”

“你啊。”林牧兰&生^更&新拍了拍他的脸：“该罚，白费我说了这么多。”

白时鲸眼睛一亮：“那，先生要罚我吗？我不听话，我今天的单词还没有背完。”

“这么期待？”林牧伸手在他胸口掐了一把：“最近没打你，是不是屁股痒了？”

“唔……”白时鲸哼哼了一声：“上次您用皮带抽的痕迹都好了。”

“回家给我看看。”林牧掀起他的衣摆，在他腰上掐了两下，看着他抽痛的表情，问：“小鱼，记不记得上次你买的那条戒尺放在哪儿了，去取出来。”

“啊……是，我知道在哪里……”

林牧解开安全带：“走吧，小鱼，调教室。”

许久没进过调教室了，上次挨打还是告白那天，林牧用皮带在他身上打的。家里到处都是工具，调教室的存在成了一个储物间，但每次进来，心情都还是不同的。

这里的镜子、落地窗，刑架，还有墙角没用上过的木马，每一样都是林牧为了他而设计的，为了他而添置的。

白时鲸洗完澡就跪着了，等着林牧打完电话之后来打他。

今天会用什么工具？

要不要试试上次那件衣服？

他爬到柜子边，打开放着各种服饰和饰品的柜子，一眼就看到了林牧上次说过的那件黑色的情趣内衣。

上身是黑色V字型的蕾丝，下面是包不住屁股的丁字裤和绑在大腿上的黑色皮革束缚带。

他记得，林牧提起过。

或许，林牧在下单购买的时候，就想过穿在他身上的样子。

这个想法让白时鲸心头一热，他好像有点太自以为是了，取出那件衣服，对着镜子穿好，而后又跪了回去。

白时鲸没等多久，林牧就出现了。

如他所预料、所期盼的那样，林牧也装扮了自己，黑色的皮裤和皮靴，带珍珠纽扣的复古白色衬衫，他的手里拿着一条一米多长的黑色软皮鞭，垂眸望向期待不已的奴隶。

“喜欢吗？”

白时鲸看着面前的长腿，自下往上看向林牧轻笑的模样，心脏狠狠地跳了一下，咽了咽口水：“喜欢、喜欢您。”

“我很高兴你能喜欢。”林牧对折皮鞭，抬起他的下巴：“我也很喜欢你的装扮，奴隶。”

白时鲸高兴地笑：“谢谢先生。”

林牧带着他走到刑床边，示意他：“上去，躺好。”

上一次使用刑床，还是为了给白时鲸穿刺，他爬上去躺好，看着林牧一一把他的手脚束缚住，而后，林牧伸手在他腿上情趣内衣自带的束缚带上勾了勾，评价道：“太松。”

“闭眼。”林牧说：“我要开灯了。”

白时鲸遵循命令，就感觉到一道炙热的光线落在身上，林牧不知道操作了什么，紧接着，他便感觉到一只手捂在了他的眼皮上：“倒数五秒，自己慢慢睁开。”

“是。”

白时鲸默默数数，适应光线慢慢地睁开眼，顿时便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