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在哪儿?”
白时鲸看着他逼问自己,羞得声音更小了:“在……在小逼里,主人帮我堵、堵上了。”
他涨红脸被欺负的快要哭出来了,林牧却还是不为所动,手掌从他裤子上的破洞往里摸:“是吗?原来有人没穿内裤就出门了,是真空吗?”
“啊……不、不是……啊……”白时鲸受不了他的触碰,眼睛定定地看着林牧,小声喘息。
白时鲸看着林牧坏心眼地将裤子上的洞撕开了一些,手掌顺利地从膝盖处摸进去,轻而易举地摸到他翘着的性器。
“硬的,真可爱。”
林牧笑着在他发顶亲了亲,伸手在他那里揉了揉:“在车里,有人没经过同意就射了,是不是该罚?”
“啊?唔!呜呜!先生……Daddy!”
性器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粗暴的玩弄,白时鲸那双小鹿一样圆润双眼溢出水雾,一声叹息哽在喉间,感觉到林牧的手圈住了阴茎的顶端,粗粝的手掌在脆弱的铃口处恶劣地磨了磨。
白时鲸止不住地颤抖,羞红的脸发烫,却还能惦记着这是在餐厅,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整个人都警惕的不行,生怕有人路过能看到他们这幅样子。
他带着哭腔求林牧:“先生,回家吧……求您了……”
林牧低下头,看着面前白时鲸。他仰着白皙细嫩的脖颈,脸上是可爱的粉色,额头的细汗不住地往外冒,湿漉漉的目光带着祈求,手掌虚虚地放在他侵犯的手腕上,想握又不敢握,喉咙里溢出稀碎的呻吟:“Daddy……求求您……我快要射出来了……”
于是,林牧凑近了他,看着那颤抖的睫毛,吻在他眼皮上,目光交汇,他低声诱哄:“那就射出来,射出来,Daddy带你回家。”
白时鲸缩在林牧为他构造的安全环境里,身体控制不住的兴奋,大脑更是在林牧的触碰下反复分泌快乐的因素,身下的性器硬的厉害,偏偏他还能在这种情况下听到不远处后座的交谈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