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抬起来。”林牧说着,故意加快了手里的力道:“明天自己去选个肛塞,戴着去学校,给你止止痒,好不好?”

“啊……好……”白时鲸眼睫乱颤:“好……”

“看来有人很期待。”林牧托起他的屁股,转了个身。

白时鲸猝不及防地失重,转瞬便被林牧按在了洗手台前:“啊……先生?”

林牧随手抽了一条浴巾垫在冰凉的洗手台上,将他背对着自己按了上去:“看镜子。”

白时鲸趴在洗手台上,刚抬起眼,便感觉到一条腿被抬起,紧接着林牧靠近了他,圆润的龟头磨过被鞭笞过的臀缝,白时鲸抽痛地抿了抿唇,便感觉到那东西插了进来

“啊……”

湿滑的穴肉热情地为其张开,白时鲸被顶的向前一趴,直直地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

他皱着眉、抿着唇,赤裸地趴在台上,林牧站在他的身后,湿透了的黑发随意地向后捋了一把,露出饱满的额头来,他被林牧环抱着,男人的下巴抵在他肩膀上,身下狠狠地抽出又撞进去,看着白时鲸镜中皱眉的表情,眼睛雾蒙蒙的望着他,道:“别咬,宝贝,叫出来。”

“呜……”白时鲸感受着体内饱胀的感觉,看着镜中两个人交叠在一起的亲密模样,忍不住抽噎着喘了一声,叫他:“Daddy……还想要……”

“贪心。”

林牧伸手揉了一把他的屁股,在白时鲸皱眉喊疼的声音里抽出性器,狠狠插到了最深处,反复搅弄。

白时鲸张了张嘴,却没叫出任何声音,插得太深了,又感觉到小腹那种被撑满的感觉,性器从他的敏感点摩擦过,给他带来了难以忍耐地快感。白时鲸抽搐了一下,连脚趾都蜷了又蜷,快感从交合处传至全身,整个头脑都空白了。

“够了吗?”林牧在他屁股侧边抽了两巴掌,性器从紧致的穴口里反复抽插,问他:“够了吗?说话。”

“够、够了……”白时鲸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他趴在台面上,看着镜中失神的自己,腰腹不住地弓起顶在台面上,感觉到林牧插进来的力道和刁钻的角度,每一下都像是把他操死的样子。他不由地躬身想要迎合,低低地喘息着呻吟:“啊……先生……Daddy……呜呜……啊不要!”

林牧轻哼了一声,低头看了一眼他屁股上抽打出来的痕迹,还有没几下便操得泛红的穴肉和前端射在洗手台上的性器,抬起头看着镜中流着眼泪的眼睛,问他:“爽了吗?宝贝。”

“呜呜……唔……谢……谢谢先生……”白时鲸胡乱地点头,脑袋晕乎乎的,不能再肯定他的努力,难耐地捂住小腹,不好意思再去看镜子里的场景,断断续续的呻吟不住地从齿关里泄出:“太、太深了……请先生……轻一点……”

林牧却一直在看着镜子里的他,看着白时鲸满是氤氲的眼睛,看着他不再紧咬着的齿关,看着他依附在自己身上的样子,看着白时鲸扬起的脖颈,挺着下身在毛巾上摩擦的媚样。

他的奴隶是这样的。

这就是白时鲸一直想要的东西,他期盼着被使用,被操弄,想要单纯的性交和被掌控和鞭笞的快乐。

是林牧违背了他的本意。

是林牧想要24/7的相处方式。

也是林牧强迫地认为,他需要被拯救。

而他,应该是那个拯救他的人。

偶尔林牧也会想,白时鲸并不需要他自以为是的好心。或许白时鲸厌恶这种被控制、被他反复教训的日子,他也会有一天跑到他面前,告诉他:我不想要你这样的主人了,我讨厌你。

毕竟,他们相处这么久以来,林牧很少得到白时鲸这样直白的反馈。

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林牧布置的一切任务,白时鲸只是按部就班的答应,再也不情愿的事情也会去做。就像他说过的那样,他很听话,为了获得主人的肯定,为了得到他期望的,他会尽量让林牧满意。

林牧确实很满意,但始终觉得差了一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