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代边关电脑边看他:“你不是说今天上午一定来吗?这都十二点了,回来再收拾,说好的请我去吃食堂,你不会想赖账吧?”

“不会。”白时鲸摇了摇头,想起来昨晚卢代给他发消息,他确实说今天上午肯定到,便答应:“你想吃什么,我请。吃外面也行。”

“这么大方啊。”卢代站起身,比白时鲸高了好一截,他伸手去换鞋:“那走吧,去吃干锅鸡翅?”

“好,但你要等我一下。”白时鲸说着拿了包抽纸往卫生间走,“我很快!”

“行~”卢代无所谓地回了一句,穿好鞋又坐了下去。

白时鲸这一路走着都挺别扭的,好不容易爬上了三楼,根本没来得及缓一下,卢代就过来了。

他心惊胆战地聊了几句,这才能躲进卫生间松一口气。

牛仔裤褪下,白时鲸这才低头去看自己被林牧绑了个蝴蝶结一直硬着的下身。林牧香槟金色斜纹的领带从性器根部往上系,把它裹得紧紧的,只留出了顶部一小个孔给他排泄,从下了车到现在,白时鲸一直是勃起的状态。

本来没什么存在感的地方,因为这条领带,白时鲸每走一步都备受折磨,幸亏穿了宽松的牛仔裤,不然就要顶着变态的称呼走一路了。

领带的颜色很浅,所以能够很轻易地辨别出顶部湿了一块的地方,白时鲸犹豫着,还是没有碰。他拿过手机,拍了一张照片发给林牧,试探着问:先生,我要和同学去吃饭,可以取下来吗?

林牧正是休息时间,回的很快:不行。忘了我说了什么?

白时鲸当然记得,林牧给他绑上的时候告诉他,什么时候领带湿透了,才能取下来。

林牧给他绑好之后,还在白时鲸的腿根掐了一把,留了几个印记,提醒他:“小鱼这么能流水,今天记得多喝点水,别缺水了。”

于是,白时鲸就这么别扭地下了车,注意力全放在身下了,一时也不焦虑了,提着箱子就回了宿舍。

不能解开,他就不能换汗湿的衣服了,白时鲸只好穿上裤子,匆匆洗了个脸,冷水拍了拍发烫的脸。

第一次在宿舍还要被主人调教,让他有点紧张,还有种……很隐秘的快感。说不上来,就像林牧在他脖子上系了根绳,他是林牧手里的风筝,主人想拉的时候,他就能飞过去。

手臂扬起的时候,白时鲸又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表。

其实林牧本打算送给他的不是领带,而是这块运动手表。但因为亲他的时候,白时鲸在他身上撒娇乱蹭,手边没有笼子,林牧便取下领带给他绑上了。

本来白时鲸还不会注意到自己身下的状态,领带绑上之后,反倒会让他止不住地往身下想,这根本不是阻止他勃起和流水的工具,反倒是能时时提起他性欲的工具。

这让他无时无刻不想去取悦林牧,以获得他的允准。

林牧告诉他说,“表很普通,也符合你的消费水准,没有人会注意到。但这条腕带是我亲自做的,刻了字,希望你无论在哪,都能记得你的身份。”

白时鲸看着棕色的皮革腕带,怎么会想不起来呢?他根本不需要表带来提醒,自己每一分每一秒,都能想起来主人。

林牧。

白时鲸在心里默默念了一遍他的名字,心止不住地砰砰砰乱跳。上一次念他的名字还是安全词,他一时有点后悔,不该把林牧的名字设为安全词的。

这会让他丧失叫林牧名字的机会。

他看向镜子里的自己,他收到了很多很多来自于林牧的礼物。太明显了,连卢代都看得出来他的衣服不是自己选的,浑身上下,他的身体、灵魂、乃至一切都被打上了某个人的烙印,昭示着他的所属。

那林牧呢?

白时鲸头一次想,别人看到林牧的时候,会不会也能想到,他是有奴隶的人呢?

就像是……被猫咪气味打上标记的主人,只要别的小猫一闻到,就能知道,这是他的主人。

白时鲸想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