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背上无声地留下一道道划痕,有些甚至渗血。他的子宫、最后一个处女地也被别的雄性彻底掠夺占有,宫颈口紧紧裹着入侵者,试图抵御却是徒劳,子宫内部的潮吹没有停过,又被鸡巴牢牢锁住出不来,李灏那双乌黑发亮的眼睛又眨动起来,泛起能把人陷进去涟漪。
程万殊觉得自己要被操死了,事实也八九不离十他的子宫已经破防了,内壁吮吸着性器,自己也晕头转向地吻了吻李灏漂亮的眼睛、那颗小痣。他能感觉到李灏热烈的回吻,舌尖如此激烈的交缠让他毛骨悚然,与此同时体内的鸡巴大开大合地肏着子宫,他潮吹了,这一点从没停过。小屄的外阴红肿不堪,肉嘟嘟地凑成一团,比发了的面还柔软,尿孔被挤压而变成一道细缝,只能随着男人肏干的节奏一点点喷水。潮吹持续了几分钟,量很多且不知有没有尽头,程万殊平日里健气的表情无影无踪,只有雌性高潮到顶点的媚态一览无余。
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之后的几天。那栋房子里的每一处角落都成了性爱地狱。明明是第一次,可到了最后那口雌穴已然是透着熟红。阴蒂在外面淫荡地挺立,完全被奸成了一口二手穴。
彼时他瘫软在李灏的怀里,男人的指节修长如玉,捏着他的下巴摩挲,时不时抬起那张英气十足的脸庞轻啄两下。然后吻从嘴角行至眉梢,男人吐出的每一口呼吸都热,烫得他流下公山羊的眼泪。并不那么纯洁。
眼泪流淌出潺潺的河。坠着,没有掉落,是心头团团疑云凝结出的水,是冰,挂在纯黑的睫羽上。
他被迫接受着李灏身上多到要溢出来的爱念。男人的吻和呼吸是粘稠的一团,他被围住,无形中似有一张铺天盖地的罗网,圈住了他的身体。他被囚禁在这一格囹圄。说不出话,被雾气钳制,感受到了近乎于死亡的窒息。
程万殊颠来倒去地询问为什么,回应只有愈发粗暴的性爱和越来越深的吻。他素来温和谦逊的继兄好像被踩了极痛的逆鳞,面上的表情冷漠如冰,心情却如阵雨一般不稳定。他漂亮的脸上染着红晕,如同一只矜骄的大猫懒洋洋地舔舐锋利的爪,程万殊是一头失去母兽庇护的幼崽,纤嫩新生的脖被咬住,不染尘埃的黑眼睛里晕着浓郁的悲伤。
他的肚子里又酸又麻。烫,那根粗大的性器埋入雌穴里,子宫被顶得发疼。那珍贵的孕囊被李灏污蔑成不值一提的鸡巴套子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这话是不是真心的。好像一颗嵌着谎言的锡心,融化的银水淌在地上,留下无言以对的沉默。
他做梦。梦里看见重峦叠嶂的青色山脉。高大巍峨的浓稠墨绿是也是一汪搅不开的混沌水池。那也是饱含情意的一笔,随后尖锐的银色闪过,他青色的梦变成了一洼绿油油的水,浮藻是蓝的,溅起水花碎成蔚蓝色的天穹。
他的人生和未来在一夜之间千变万化。这是极具有转折性的一夜对于李灏而不是程万殊。人需要不切实际的想象去欺骗和重构虚假的世界,但李灏的出身的经历让他不能容忍白日梦的出现。抓在手心里断掉的翅也长着羽,残破不堪的砖也是壁瓦的一部分。这是他想要得到的真实尽管仍然不能容忍这操蛋而不够纯粹的世界,但程万殊对他来说更像是一片脆亮的玻璃,或者说是媒介,介于现实和虚妄的边界,能够让他不借助镜子看到透明的真相。
更多推文+v:xisdro-o
李灏掐着程万殊的腰。感受着那矫健的一笔到底多么流畅。穴是软的,还是湿的。空气水淋淋的如夏日里潮湿雨季来的前一天傍晚的斜阳照射蒸发成吨重的汗水。穴心倏地收缩,青年的腰胯疯了一样地挺起来,那清亮的水液便喷了出来,量大到令人咂舌。
以及值得一提的是,与李灏不同程万殊并不擅长像一个真正的哲学家一样提出具有建设性意义的想法。他只是困惑罢了,其中被哥哥强奸而造成的气急败坏和绝望的成分有多少还有待考究。这带着点悲剧主角色彩的男孩刚度过成年礼就陷入了另一场恋爱风波我们姑且这么说。他身下的那口穴被插得满满当当,他的大脑不停旋转比数百万个细胞同时活动还要剧烈,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