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言,他一直在等你!”

“他功成名就,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等我?……我可没让他等。他不找女人,可能是懒得应付,又或者,他等其他人……”

“他就是在等你!”

“我早已经死了心。”

“当年,他与关澜的事儿,不能只怪他一个人!”

“难道要怪我?当年,当年?过了多久了,还还提旧账?过去的事儿就不能让它过去吗?”葛言情绪不悦,口气咄咄逼人。

林小年一向说不过她,只能哀叹:“彭兴真不幸,怎么就认准了你?”

葛言也叹:“或许,人生没有真不幸,只有更不幸。”

两个人抬杠正抬的不可开交,那边,沈三月打林小年电话求救:“快点过来陪我相亲。”最近三月命泛桃花,给她介绍对象的亲朋好友络绎不绝,她已经那以应付。

林小年在电话中跟三月说葛言也在,正中了三月下怀:“那更好,一起来。”

这样的相亲很有戏剧性,因为三月摆明了应付差事,无心与人发展感情,于是直接把葛言推出来说话。葛言脾气直,性格又开朗,与人家聊的很开心。

后来,前来相亲的某男对葛言大有好感,两个人还交换了电话号码。

回去的时候,沈三月还打趣葛言:“白得了个现成的男朋友吧!”

葛言倒是很坦然:“这人挺好,当个普通朋友很不错。”

某男也是极有分寸的人,平时,跟葛言打个电话联络一下,偶尔出去一起吃饭喝茶,都彬彬有礼,让葛言觉得很舒服。

时常,她也想,找个这样的人结婚也不错,至少在心理层面没负担。

许久也没再见过彭兴,她安慰自己,这样也好。记忆深处再深的伤,也会随着时间磨灭。

某天下班,再杂志社门口,葛言看到一辆普通的黑色轿车停在楼下,因为车牌号是她的生日,她鬼使神差般走过去,想一探究竟,是谁跟她有这么深的缘分?

她走进车子,抱着里面人看不到她的侥幸心理,向里面张望。

天啊,里面的人不但看到了她,而且,还按下车窗玻璃亲热的跟她打招呼:“嘿,葛言,真巧!”

葛言一时乱了方寸,“我,我只是路过……”她突然想起来,那日,彭兴就是用这辆车送她的,并绕路去了Z大。

彭兴也冲着她笑起来,温和的说:“我也是路过。”

“那么……再见!”她挥挥手。

“葛言”他叫住她:“晚上一起吃饭吧?”

“不,我还有事儿。”葛言差点撒腿就跑,后来想了想,才觉得自己反应过渡,又不是作贼,干吗心虚?

彭兴一把拉住她的胳膊:“葛言,就算我们之间不能再在一起了,但起码我们还是校友吧?你能不能像对待普通同学那样对我一次?”

这么大个男人,平时不苟言笑。现在却像个孩子那样可怜巴巴的乞求她,葛言还是心软了。

街道拐角处有一家日式料理,两个人都就进,也就勉强叫了些东西吃。

店里环境优雅,还算不错,只是吃东西的两个人都不多说话,气氛有点尴尬。

后来,还是彭兴先打破沉默的僵局:“你们杂志这几期好像在转变风格?”

“为了市场!”葛言含糊的答了一句。后来,又多此一举的问了个白痴问题:“你也看我们杂志?”

“偶尔翻翻。”她客套的回应。后来,看到葛言平静的表情,又继续说:“其实,你们每期杂志我都仔细看,尤其会注意你写的那些专访。前两年刚回北京的时候,我时常鼓励自己,好好干吧,或许有一天,葛言也能我我做专访。这样的信念,帮我克服了许多困难,并助我走向了成功。”

葛言不说话,也不知面对这样的彭兴该说些什么。她第一次很认真的看着她:“我很佩服你对事业的执著,你坚忍不拔的意志品质才是你成功的根本原因。”

从餐厅出来,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