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不会怪你!”

他帮她掩好衣服,满脸□却刻意压制着,说:“我以后娶你当老婆!不急这一时。”

她窝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渐渐睡去。

第 11 节

隔离了一个星期,于有余根本没有任何不适症状,终于被请出学校宾馆。

  而林小年烧烧停停,折腾了大半个月,也不见好转,当然也没恶化,只是咳的更严重了些。

于公子还是害怕了,偷偷找了负责给他家老爷子看病的老中医,请到学校,给林小年把脉,老中医见多识广,一下就断定是湿寒引起的发烧,给开了两副中药。

药是请别人去同仁堂抓来的,煎好的小包,如袋装牛奶一般,每次喝之前需要热一下。

宿舍里的电线都改造了,烧不得电热杯,于是,他便找周晓蔚把药拿到学生会办公室去热。

周晓蔚体谅他是男生,不会做这么精细的活儿,本想代劳,可是于公子却不许,“谢谢小师妹,我自己来吧!”他客客气气的跟周晓蔚说话,礼貌而生疏,完全不像对待林小年那般随意。周晓蔚心里有淡淡的失落。

“中药诶,好苦!”林小年怪叫,“我不喝。”

“再任性我可灌你了。”他威胁。

“我快好了,真的,早上一点没发烧!”她掠起刘海,给他摸额头。

于有余把药灌进自己嘴里,然后猛对上她的唇,从舌尖一点一点度给她:“吃完就好了,乖。”他像哄孩子一样哄着她。

林小年完全没想到是这样的灌法,害羞的别开头,直说:“我自己喝吧!”

苏北海本来看看林小年,可是却看到这样一幕,又赶紧退开。正遇到对面来的葛言跟沈三月。

两个人均是一怔。葛言反应够快,直指着宾馆下的栏杆说:“看,于公子也过来看林小年!”

看到另外三个人,于有余也不避讳,仍拉着林小年的手。

沈三月逗林小年:“这下知足了吧,活生生一个于公子就在眼前,再也不用睡觉都叫人家的名字了?”

她近来总害羞,嘀咕着:“我哪有?”

葛言毫无气质的大笑:“我们都听见啦!”

于公子喜孜孜的看着葛言他们:“中午我请大家去教师餐厅吃小炒吧!”

苏北海笑得很牵强,“我得找班主任做毕业设计,改天!”

葛言和沈三月倒是求之不得,跟林小年挤着眼睛说:“没事儿,我们会记得给你打包!”

“都是酒肉朋友!”林小年气呼呼的看着她们笑,因为她们吃小炒,她却得咬着牙吃中药。

非典时期,学校全部停课,大家过得倒也自在。于公子本来被安排了去实习,但是,因为这场瘟疫也被取消了,所以,没事儿就找林小年聊天。

老中医的药方的确有效,吃了三天左右,林小年的发烧症状基本消失,后来,校医检查后,也就放了她回宿舍住。

因为不上课,时间又充裕,于是,大家便凑起来去操场打扑克,三副牌拖拉机。她跟于有余对家,葛言跟沈三月对家。谁家输了请吃饭,或者请吃水果。那时侯学校里的水果弥足珍贵,因为非典缘故,外地车辆进京都严格限制,所以很多生鲜食品运不进来。可是,林小年那里却堆了很多,当然都是于公子让家里送来的。

每每,葛言跟沈三月输了,不但不请吃饭,还死乞白赖的吃她的水果。

林小年气不过,说:“你们俩也真好意思?”

葛言跟沈三月却吃的心安理得,“我们可是你娘家人,吃于公子送的水果有什么不好意思呢?”林小年往往被她俩说的无言以对,时间长了,也就任这二位白吃。

好日子过了一段时间,葛言突然不再陪他们闹。

有那么几天,她居然一个人在宿舍偷偷喝酒,喝着喝着就突然哭起来。

沈三月和林小年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想劝都无从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