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样也说明不了什么,或许,是……是?”

“是什么?”于有余饶有兴致的看着她,“你在替她找借口?”

“没有!”她很干脆的否认。

“我们把这些证据拿给团委和保卫处,一切都会真相大白的!”薛冰举着那本夹着1500块钱的摄影杂志晃了晃,晃得林小年眼前发灰,心里也毛毛的。

“不要!”她急切的阻止薛冰。

苏北海问:“为什么不要?只有这样才能让作怪的人接受惩罚,还你清白啊!”

“不要!”她机械的重复着那句话,表情很不自然。

“别告诉我这些钱是你偷偷还给关澜的,我也不信!”于有余摆弄着桌上的笔筒,若有所思的观察林小年。

“为什么不可能呢?”

“因为,你根本没拿过她的钱!”

“你怎么知道?”

“我用脚趾头想的!”于有余好像在生气。而苏北海和薛冰都不说话。

林小年仿佛做错了事儿的孩子,低着头,蹙紧眉,小声说:“谢谢你们大家这么尽力帮我,可是,我不想要真相。”

“那样,有很多人会误解你!”苏北海很认真的劝诫她。

“我不怕误解,我只相信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这句话她说的大义凛然。

“你到底想维护谁?”于有余的目光很犀利,恨不能看穿她。

“不维护谁!”她乞求的看着周围的三个人,“这事儿就到这里可以吗?求你们大家别追究了。”

薛冰好奇的打量她,“林小年,你都敢跟有余斗智斗勇,可见不是胆小怕事的人啊!”

“谁说我不胆小怕事了?”她抱紧肩膀,目光显得柔弱和无助。

林小年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把那本摄影杂志又悄悄放回去,她本以为没人会发现这一切。可是,身后却有一道忧郁的目光划过。

考完计算机,考完四级,紧接着是期末考试,然后暑假来临。这一次,林小年没有问乔怀宁,而是自己定了回家的车票。

临行前,她给乔怀宁打了个电话,问:“感冒好了吧?注意多喝水,多锻练。”

乔怀宁在电话那边直笑:“这明明是以前我对你说的话吧?剽窃我的版权!”

而她却笑不出来,因为听到他旁边欧阳菲柔柔的声音说:“怀宁,快过来吃西瓜!”

Z大到车站的路有断距离,本来,苏北海要送她,可是,她却不让,“苏师兄,你千万别送,要不,以后我跟三月无论如何也说不清了。”

“跟三月有什么关系?我们分手了。”他温温的强调。

林小年凑到他耳边,低声说:“就是因为你们分手了啊,怕三月以为是因为我闹得呢!”

“不是因为你!”他昧心的说,然后只能跟她在校门口说再见。

车站,又是一片人山人海,林小年在拥挤的人流中驻足,寻找自己的候车室。

这么炎热的天气,她后悔自己穿多了衣服,于是,把衬衣脱下来系在腰间,然后腾出手,从挎包里拿纸巾抹汗。

也就在一抬头的刹那,她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闪过,可是用眼神追过去,那身影又很快消逝不见,“大白天见鬼。”她自言自语的说道。

开始剪票上车的时候,她在候车室买了一个碗装的红烧牛肉面带上当晚餐,然后随着人流到了站台,寻找自己的车厢。

“嘿,小黏糊!”站台上爆发出一个让她头皮发麻的声音。

一转身,于有余已经站在她后面。

“于师兄,你来送人?”她记得寒假回家的时候,他送过她。他有车,又交游广阔,在放假时期来车站送送人,应该是平常事儿吧?

于有余却摇头,“是我自己要出去旅游。”

“去哪儿?”该不会是和她同一个地方吧?

他指着身后的火车说:“这趟车终点!”

林小年极热情且热心的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