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句话:“我没拿关澜的钱包!”
民警同志也叫了沈三月和关澜来,让沈三月写出事件的全过程。他们想了解她那天说“做贼心虚”是什么意思?
沈三月正在犹豫该怎么写,苏北海却来了。
隔着审讯室的玻璃,沈三月看到了苏北海一脸焦急的表情,竟涌起满腔酸楚。
她又想起那天在学校中心小花园他说的那些话。
“三月,我喜欢上别人了。”
当时,她还在傻笑:“不可能,你根本没机会移情别恋。”
“我没有移情别恋,我是一开始就喜欢她了,只是当时没有现在这么肯定。”苏北海性格一向温润,连承认自己劈腿的话,都说得那么清凉。
她终于意识到他不是在开玩笑,哇一声就哭出来,“这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喜欢别人?……那个人是谁?”
苏北海是磊落性子,也觉得没有隐瞒的必要,于是,干脆的说:“是林小年!”
这话一出口,沈三月哭得更甚:“为什么偏偏是林小年?”
他苦笑:“如果我知道为什么就好了!”
“行,你去喜欢她,你喜欢她吧!”沈三月疯了似的跑回宿舍。
所以,那天,她才会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
为什么偏偏是林小年?她一直当她是最亲密的朋友。她以为她有了她的怀宁哥哥就不会再看其他男生一眼了,所以,她做什么事儿都喜欢拉着她,甚至与苏北海的约会,都不介意她的加入。可是,她却让苏北海轻易喜欢上了她!
沈三月心中怒意横生,久久难平。于是,飞快的在记录本上写了:
我回去的时候,宿舍里只有我们俩,她表情紧张,神态极不自然,可能怕我看出什么,还不停的跟我说话……
沈三月当时还在想,她这样做是不是太恶毒,可是看到苏北海的眼神,又坚定了自己的信心,她没说错任何一个细节啊,当时,的确是这样。
尽管她费力遮挡着,苏北海仍看到了她写下的所有内容,他的面色由焦虑的急切变成灰白的严肃,“三月,你怎么能这么写?”
她只是冷冷的笑:“我怎么写是我的事儿,你管不着!”
苏北海机械的点点头,从审讯室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