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只是觉得害怕。”项先生微笑。
朱棠正要狗腿子的附和老板说的对,却听她那祖宗姜小姐立即硝烟味儿十足的瞪向身边的项先生,声音极尽讥讽:“你又知道了?你怎么知道我听了只觉得害怕?你以为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即便是蛔虫,也没有越俎代庖的道理!”
“嗯,我错了,我这个蛔虫当的实在是很不敬业,姜大人请饶了我这一回好不好?”项少天伸手过去拉姜多玉的手,姜多玉不给。
所谓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
项先生很拿得起放得下,更何况是对着他的姜小姐,知道这会子姜小姐没有哭给他看就已经很给面子了,已经是给了他一个台阶下的,便忙不迭的坐过去,很是伏低做小地哄说:“我是真的错了,我深刻意识到我错了,来,看看我好不好?”
朱棠敏锐的发觉,身后的老板和老板娘肯定在说旁的事情了,所以理智的闭嘴,权当自己是个聋子哑巴,恨不得把前座和后座中间的隔板升起才好,以供后面脸皮薄的姜小姐和她的项先生腻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