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辛替她涂了烫伤膏,季景行伸手拿了过来:“没事没事,我自己来,谢谢你们,原来林厌说的朋友是你们啊。”

她以为又是她的那些手下呢,倒还让人蛮意外的。

正说着话,靠着车身坐着的人因为痛苦发出了一声闷哼。

惊蛰撕开了她的衣服,往伤口上倒着碘伏。

“小姐,忍着点。”

惊蛰看她一眼,林厌嘴里咬着白毛巾,额上渗出了豆大的汗珠,身子绷成了一条直线,手撑在地上无助地扣着泥土。

因为痛苦,她被迫仰起头喘息着,脖颈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

季景行看一眼,心惊肉跳,再看一眼,居然让陌生男人替自己处理伤口,不是都要订婚了吗?

不守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