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拢好,拿走她手里的玻璃杯,把台灯拧暗,从楼上抱了一床被子下来盖在了她身上。
本想上楼睡觉,但看着她还是有些潮红的脸色,林厌又摸了摸她的额头,还是有些烫。
酒精过敏可大可小,尤其是宋余杭这种滴酒不沾的人,她想了想,还是背靠着沙发坐了下来,困倦地打了个哈欠。
***
这个夜林厌反反复复惊醒几次,起来察看她的情况,尤其是看见她在睡梦中无意识地拿手去挠脖子,都破了皮了。
她又拿来碘酒沾湿纱布轻轻替她擦拭着,直到天快亮才消停。
宋余杭一夜无梦,手机在背包里反复震动着,直到最后因为没电而关了机。
她清晨醒来映入眼帘的是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林厌一头卷发散在她身上,人挨着沙发沿睡熟了,手还搭在她腰上。
宋余杭轻轻把她的手臂挪下去,抬起了上身,替她把散落额前的发拨至耳后。
林厌的脸色有些苍白,大概是没休息好,眼圈都是乌青的。
她……就这么趴了一夜守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