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容王殿下难得的温柔小意并没有让文煊感到轻松。直到被擦干身体放到床上,文煊急切的拉住沈镜庭的腰带,拿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焦急之情溢于言表:“殿下,肚子……”
沈镜庭的手在他微微凸起肚子上不紧不慢的打转:“嗯,是了。跟我回家就是要把这东西取出来。九郎啊,你还等什么呢,还不快把腿分开。”
文煊抬头看了沈镜庭片刻,发现对方铁石心肠的打定了主意羞辱他,于是屁股慢吞吞的往后挪了挪,咬着下唇强忍着屈辱,对着沈镜庭慢慢张开了大腿。
“腿再张!开那么小能看见什么?”沈镜庭无情的用手抽打到他腿心的嫩红,疼得他顿时夹住了双腿,把沈镜庭的手夹到了自己大腿之间。
沈镜庭的手被软肉夹着,手指粗暴的捅进了软烂的肉穴里,口中还训斥不止:“腿张开,屁股抬高!夹着腿装什么贞烈,早都被操烂了的货,让我看看你屁股里藏什么了!”
文煊的小穴被两根修长的手指抠挖着,透明的淫液不断从糜艳红穴中流出来,还迫于沈镜庭的淫威自己抱着大腿,抬高屁股把小穴进献给男人。
“殿下,我好了,快帮帮我。”双眸含水的美人低声哀求着,那模样甚是可怜可爱,怕是这世上的男人见了都忍不住想立时骑到他身上去尽情疼爱一番,把热液都打到他身体里。沈镜庭却早明白文煊心性孤傲倔强,还需要好好调教。如若不然,怕是提起裤子转天又要对他刀兵相向了。
在摄政王和沈镜庭的床上,再桀骜不屈的男人也能变成淫荡下贱床奴,更何况他只是一个用来生子的通房。
文煊抱着双腿眼巴巴的等着,沈镜庭却把手指从他后穴里退了出来:“你自己把东西排出来。”
文煊蓦然瞪大了眼睛,好像不相信男人会如此失信,他用力鼓了两下肚子试图把后穴里的异物挤出来,发现收效甚微以后终于忍不住指控道:“你骗人……”
那声音细细的,发着抖,好像气急了又委屈极了。沈镜庭摸着文煊的肚子冷声道:“骗你什么了,自己把东西吃的那么深,这会儿淫穴不愿吐出来,你在怨谁呢?”
“不是我自己吃的!”明明是坏人硬塞进去的。
“我看你这嘴硬是改不了了。”沈镜庭惩罚的鞭挞着他腿心的软肉,小穴被大力抽打,在啪啪的响声中溅出淫液来。“你上面这张嘴什么时候能跟下面这张小嘴儿学学懂事,嗯?”
若是忍不住夹上腿只会引来更残酷的惩罚,文煊只能抱着自己的大腿边细弱的求饶:“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我自己来,我自己会吐出来的……”
沈镜庭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然后在旁边虎视眈眈的看着。
文煊把精力集中在后穴,鼓足了力气使劲,带着毛刺的巨物凹凸不平,摩擦着柔嫩的肉壁不情不愿的一点一点往出退,每一次用力都是酷刑般的折磨。
文煊的眼角通红浸着泪光,用尽了一轮力气,脱力的倒在一边喘息。
“这点东西都吐不出来,以后怎么生孩子?”沈镜庭揉着他的肚子催促:“快点!”
文煊嗫嚅着不敢再顶嘴,憋得面颊通红,蹙着眉,像生产的妇人般小腹上下起伏,小穴里的异物被挤压着慢慢往穴口挪动,挤到内壁的痒处时又带来阵阵快意,性器半硬着吐出清液,伴随着撕裂的疼痛和恐惧让文煊止不住的哀叫。
终于,漆黑的笔身被推挤到了穴口,文煊大汗淋漓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他伸出手去扣挖自己的后穴,摸到被撑得半透明的穴口和粗硬的笔尾,忍不住呜呜哭了起来:“殿下,穴儿是不是撑坏了?”
然后抓着好不容易吐出来的笔尾,把那些毛笔一根根拉了出来。
被淫液和精水浸透还带着血丝的笔身一离开穴口,原本被堵住的蜜液就潮喷般涌了出来,淋湿文煊的屁股,直把他身下的床单都浸湿了。
“骚货,哪来那么多水?”沈镜庭摸了把文煊浸满淫水的小屁股,现在真的是滑不溜手了。他把淫液摸在文煊脸上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