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皮肉撞击,文煊被力道十足的巴掌打醒,脸都偏到了一边。
他感觉耳边嗡嗡作响,一睁眼就是沈镜庭那张怒不可遏的脸,额角的青筋都在薄薄一层白皮肤下突突的跳动。
于是文煊的脸色也变得惨白。
他太熟悉沈镜庭的性格有多乖戾无常,还有数不尽的淫虐手段。
果不其然,沈镜庭阴沉着语气,扯着嘴角把沾满淫液和精水的银票往文煊脸上甩:“你这婊子做得够本啊,昨天晚上被操了几次?”
文煊的脸色煞白,颤抖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沈镜庭见状冷笑一声,拉着文煊的头发站起来,一直把他往外拖。
“不……不要,你要干什么?”文煊虚弱的抵抗,整整一天,除了肚子里被野男人射进的精液,他水米未进,却还是极力抵抗着男人要把他拖出房间的意图。
干什么?当然是治治你这个淫荡的婊子!
沈镜庭面色阴沉得仿佛暴雨欲倾,不言不发的把文煊拉走,赤身裸体的美奴被揪着头发趔趄着穿过长长的庭院,每走一步后穴里都冒出一大股白色液体,一直顺着大腿内侧流到脚后,最后在行走过的路上逶迤成一道淫秽的水迹。
不小心撞上的奴仆都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心中对这个即将承受容王全部怒火的美人升起一丝怜悯。
文煊被带到了一间堆满淫具的地下刑房。
这本是容王府用来调教不听话的淫奴时用的,如今用来惩罚文煊再合适不过。
文煊看着满室的刑具头皮发麻:“不……沈镜庭,不要。”
沈镜庭充耳不闻,铁青着脸把文煊甩到地上。
那块地上固定着四枚枷锁,刚好可以把手脚锁住,人就像牝马一样跪着四肢着地。沈镜庭不顾文煊的求饶把他固定在上面,很快就得到了一匹浑身雪白的小母驹。
小母驹还挺着大肚子,惊慌又可怜的睁大眼睛不断回过头求他饶过自己。
沈镜庭拿出了牛皮水囊,上面带着长长的尖嘴。他把尖嘴伸到文煊的后穴里,按压着灌满的水囊,把里面冰凉的水灌注进去。
文煊被迫以牝马的姿势接受灌肠,本来就胀鼓鼓的小肚子猛然被大量清水注入,愈发饱胀满受。他跪在地上不住发抖,圆滚滚肚子几乎贴到了地上,一动就颤颤巍巍的。
“别,别再灌了,肚子要撑破了。”要看着沈镜庭丝毫没有停手的打算,文煊失声哀求:“求求你,我的肚子好疼。”
沈镜庭“啪”的一巴掌拍到文煊屁股上:“还有脸求我?说!昨天晚上被操了几回?”
又想到几乎被牲口一般的阳具卡在后穴里塞了一夜的痛苦回忆,文煊结结巴巴的说:“我……我不知道。”
“不说是吧?”沈镜庭终于把插在他后穴里的水囊长嘴取出来,还未等文煊松口气,又换了一个软木塞子上去。
他对文煊不知悔改的表现异常恼怒,来回的在刑房里巡视般踱步,最后拿出一把二尺长的藤条。
被火烧过又上了清漆的藤条异常柔韧光滑,沈镜庭把它折在手里又放开,划破空气的声音像抽在文煊心上一样刺耳,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下一刻藤条就落到了文煊的肉臀上,一下就肿起一指宽的血痕。还没等文煊反应过来,那藤条就又落在他的屁股,后背,肩膀,电火行空的鞭挞每次都带来皮开肉绽般的疼痛,让他“哇哇”痛哭起来。
“啊求求你别打了,好疼!我好疼……”
沈镜庭特意选了只能带来皮肉之苦的藤条,下手就更不管不顾,文煊的双腿是分开锁住的,沈镜庭就把藤条抵在他腿心的小穴上,又问了一次:“被操了几回?”
文煊被这赤裸裸的威胁搞得遍体生寒,只好小声说:“两回……”
事实上他在被操第二次的时候就彻底昏过去了。根本不清楚男人操了他多少回。
沈镜庭的藤条狠狠落在他暴露的小穴上,像毒蛇咬在了皮肤上,抽得那朵娇嫩的小花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