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了抬,细细察看那布满可怕指痕的雪白脖颈。
疼
废话,当然疼,不然你让我勒勒看。
好。
丁楚果断,梅芙飞快瞪他一眼,有病
后来一路上,丁楚的嘴角都带着不明的笑意。至少在梅芙的眼里就是个精神上有问题的人物。
返回位在近郊的豪宅,丁楚再度将梅芙抱下车,一路直达他的房间。
黑色大理石的浴缸已泡满一池黑漆漆的药草水,不算难闻,就是晒乾的草药,只是颜色特别惊人,而丁楚问也没问梅芙的意见,连床单一起,将她搁进了浴池里。
白色床单一瞬间浸染成了黎黑,让梅芙禁不住心悸一会儿,多怕将原主这天生丽质的白也染成墨。
丁楚没有理会梅芙,直接站在浴室中央,开始褪去细格纹西装外套,棉T恤、黑色长裤,鞋、袜毫不掩饰,也毫不害臊,全身赤裸在洗手台前洗脸刮胡。反倒是梅芙惊讶地张开小嘴,将一整个春光看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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