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他舍不得追问,知道她在动摇就好。
楚洋没带陈梅冬上医院,而是在上车后让司机将车驶向陈梅冬的老家。
就要到了团聚的农历年节,他不要他的女人有所遗憾。
起初,陈梅冬并未发现这车行驶的方向不对劲。
她只问,印象这方向没有医院去诊所吗
嗯。楚洋懒懒地应声,伸长手臂将靠车窗的陈梅冬搂了过来,乖宝,爷会医好你的。
我又没病。陈梅冬反驳。
心病呢楚洋也不明说,难得示弱地道:嘘,爷睡一会儿,累了呢。
让司机掉头,回家我给你按按腿、按按肩。陈梅冬不舍地握拳在楚洋大腿上轻敲着。
没事。楚洋嘴角擒笑,特别得意,爷是操你操累了。
说不过坏胚子,陈梅冬认了,让楚洋小憩片刻。
而她只有让他圈在怀里的命,安静地倚在他的胸膛上,偶尔沉思,想着如何向楚洋坦白方立量的出现,偶尔望向窗外的景色,只是这趟路程的风景太过熟悉,虽然她已经多年未回老家,但某些必经道路上并未有变化,何况那是她的根,熟悉的氛围深深烙印在她的脑海里,想抛也抛不掉。
她仰头,想唤醒男人,可是映入眼帘的是他眼底的黑眼圈。
最后,她短吁一声,无奈地闷声道:爷,老是欺负我呢
只是,她就是傻,就是爱,就是愿意,给他欺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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