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楚半眯着眼,双唇含着细长的香烟,侧面轮廓立体,细看五官不是最英挺,却在融合他的放荡不羁和家世背景后,成为无可挑剔的男人。
含着金汤匙出生,这就是现实。
满室熏染烟草味。
浓郁带劲的苦味、涩味。
很邪恶的。
梅芙吸了吸鼻。
那时候,你还小,可能十三、十四岁丁楚彷佛陷入回忆,静默思索。
半晌,他才接着道:大家都说梅家后院的花房里住了一个没有脑子的白痴,可是都是传言,没人见过你,我偏不信邪,前头是梅家宴会,我甩掉那些公子哥们,翻过墙,熘进后院,找到那个传说中的花室。
推开花室的门,昏黄灯光,不知名的花香,角落蹲着一个傻子正摘着花在吃,那个傻子是你,也明明知道你做的事不是正常人会干的,但我就是不想走了。
我在那里抽起烟,你讨厌烟味,红着眼睛抗议,像只小精灵似的,细肩带从你肩头滑落,他妈的梅家人没给你穿小内衣,你发育中的乳房小小圆圆的
我居然对你这个小白痴硬了。你什麽都不懂,我还拉过你的手,放在这里──
这会儿的丁楚不是说说而已,真是拉过梅芙如初生茅芽的柔荑搁在两腿之间。
隔着棉裤,梅芙摸到的性器软趴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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