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点了点头。
倒不是因为梅芙在意,而他懂得保持距离。
谁让费雯对当时的他而言,就是一个颇相似的赝品。
而今拥有了珍宝,其馀那些在他的字典来说,就是多馀二字。
是自私。
他耸了耸肩,他就是自私,他认了这个罪名。
楚少真是狠心,有了新欢就忘了我这个旧爱。费雯娇俏一笑,将垂在肩上的长发往后轻拨,抚媚动人,也试着与丁楚重新拉近距离。
嘶──
丁楚重重吸了口烟,用拇指、食指捏住烟屁股,烟气缓缓从鼻尖吐出。
半晌,他漫不经心地道:费雯,话不能这么说,我们连旧爱都不是,最多就是彼此试探,那时你心里头有个一直不给你名份的贺知辛,我觉得有趣,挺想将你从他手里抢来,可惜很快的,我发现更吸引我的,噢原来那是我的妻子啊你知道的吧,我丁楚很早就娶了梅家小姐,她叫梅芙来着的,真多亏你,重新燃起我们的激情。
楚少,我想你误会了,就开开玩笑罢了。费雯面露尴尬,脸一沉,稍稍有一点小媳妇的委屈,做不成情人,总是能做朋友吧,何况梅芙表现亮眼,往后我跟她合作机会可能也不少,在娱乐圈里,多个朋友总是比多个敌人要好上几百、几千倍。
随你。对于费雯的说法,丁楚没有太大意见,径自电梯。
我也上楼。费雯快步跟上,直接按下电梯门开关。
丁楚总是沉得住气,何况此时他时间宝贵,并不想与费雯牵扯太多。
费雯保持沉默,没再打扰丁楚。
同一个楼层,费雯往右,丁楚向左。
费雯回头,看着丁楚意气风发的背影。
以前,她总是搞不懂这男人为何一身放荡不羁,任情恣性。
此刻,她好像有些明白,这是丁楚的天性,与贺知辛的内敛不同。
也是突然的想通,丁楚狂妄的口吻,在她把持不错的心里不小心投下一颗小石粒,细微涟漪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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