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长宁也不进去了,只不过他走到店铺外看到老板就会大声招呼,店主跑出来和他说话,他还是把介绍语说完。
我怀疑他是收保护费的黑社会,所以才能认识这条街每家店铺的主人。
终于忍不住问了句:“你都认识?”
他笑了起来:“不认识怎么打招呼?”
我笨,我笨还不行?
“有的是我公司来装的摄像头,有的是朋友的朋友,久了就都是朋友了。我弟正好在这个辖区派出所,我常来。”他这样解释了一遍。
我没吭声。到家后对他说再见。他叫住了我:“福生,我们虽然是第二次见面,是朋友吧?”
朋友?我能生硬的说,夏长宁我们不是朋友?老妈才叮嘱过不要把关系搞僵,朋友也分很多种,我们是再也不会见面的“朋友”!我敷衍地点点头。
哪知道这一点头又中招了。
夏长宁呵呵笑着说:“周末有没空?朋友约去打靶场玩?”
“我有课,没空。”我以为这样回答天衣无缝。
他笑得更开心:“我们去俱乐部吃晚饭打几枪,不影响你白天给学生上课。”
“晚上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