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长宁担忧的看着我,硬是不放。
我靠!我现在就是哭不出来!我不仅哭不出来,还会被他气笑喽!
这时伍月薇从地上拾起那枝玫瑰走过来,她把玫瑰的花瓣一瓣瓣撕下来,边撕边说:“阿宁要一心一意哪,宁小姐消受得起。”
我满腔怒火化成一句:“关你屁事!”
伍月薇望着夏长宁也哼了声:“护好你的癞皮狗,别落我手上让我宰了!”
夏长宁被她激得手一扬。
伍月薇扬起脸说:“你打啊,打了和我家老爷子告饶去!”
夏长宁气得胸膛一阵巨烈的起伏。他拖着我要上车,这时花店那人小声的开了口:“夏先生,那个……五百二十八,少算了一百一十四枝花。”
“自作自受,丢人现眼,活该!”我甩不开他狠狠的讥讽。
夏长宁不说话,手拿出皮夹,把钱给了花店的人,拖着我上车。
车走了老远我回头,伍月薇正蹲在地上。我叹了口气,这时的伍月薇才像癞皮小狗啦。她也是有毛病的人,正常人咋会看上夏长宁?
“你还想咋样?”我没力气和他争,也争不过他。
夏长宁把车停路边很温柔的对我说:“福生,你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我眨了眨眼睛,没眼泪。
他就一直目光炯炯地盯着我,要我哭。
我要回家,就要哭出来才行?我又眨了眨眼,想挤出两滴泪来交差。还是没有眼泪。我都想求他了,我不哭成不?我只想安静会儿成不成啊?要是能够两眼一翻晕过去就好了。想着我就闭上了眼靠在座位上。
夏长宁很担心的摇了摇我说:“福生,我这就送你去二医院。”
我双目一睁,真的哭了出来。我边哭边打他:“夏长宁,你太欺负人了!你太过份了!你居然要送我去精神病医院!”
他高兴得不顾我在打他,一把抱了个实在。“好了好了,没事了,过了就没事了。”
“我要回家!回家!”
“好,我送你回家!”
“我不要看到你,滚!”
“送你回家我就走。”
“我要丁越!丁越……”
似乎此时我才知道痛,才觉得伤心。那个给我温柔给我初恋情怀的男人永远消失了。他带着他的秘密他的痛苦把我推得远远的。他甚至不要我知道一星半点。
最难的痛是你连想都不能去想。连想一想也会撕心裂肺。
我哭得直打打嗝,身体不受控制的抽,一耸一耸的。
夏长宁很耐心的看我哭完,平静了很长时间才说:“迟早要知道的。福生,坚强点。”
我没有再说话,夏长宁送我回家,他跟着下了车。“我送你回家。”
“我到了。”
“我送你到门口。”
“不用。”
“我只送这一次,以后真的不给你添麻烦了。”
这句话是他的口头禅吗?
我不屑也不相信。
夏长宁轻叹口气停住了脚:“好吧,我看你进去。”
我回家,爸妈很紧张的站了起来。
妈妈红了眼睛,牵着我的手在沙发上坐下,感慨的说了声:“别太难过了福生,都过了几个月了。都过去了。”
他们知道了?夏长宁说的?
我低下头,还是难过。他们是局外人,不会明白我的感受。
“我想着这事迟早要你知道,就拜托夏长宁了。你们都是年轻人,好交流一些。”
什么?夏长宁整这一出是爸妈的意思?
妈妈还在唠叨:“夏先生都说怕让你知道了难过,我就想,他这孩子对你还真上心。”
我瞬间无语。
丁越
“你确定?这样做对她有点过份了。”月儿沉默了会儿说。
我定定的望着福生的学校,说不出的感慨。
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