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带着,削苹果用的。对付流氓,我会打110报警。”
夏长宁用餐巾擦了手,不再说话。
我慢条斯理吃完,放了三百元在桌子上:“别和我客气,多谢你告诉我丁越的消息。”
夏长宁霍地站起身,居高临下对我说:“老子和女人吃饭还从没让女人掏过钱。阿七不会收的。去找你的丁越去吧。”
我也站起身,把钱收好对他说:“那谢了。再见。”
出了餐厅,我抖着手给丁越打电话,手机关机。
我赶紧去找梅子和梅山。他们告诉我,他们也找不到丁越。
我快急疯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从这天起,夏长宁和丁越同时消失在我视线中。
转眼过了年,这起走私大案终于圆满告破,电视报纸轮番报道。
晚报以整版篇幅详细报道这起走私大案的始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