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一说,我却不自在起来。难道丁越没有去退衣服,另外弄了个价码牌挂上面?我对名牌不了解,可是夏长宁骚包惯了,他难道会看错?
“要不,让我再瞧瞧?放心,福生,我要对你怎么着,你早就是我的菜了。”夏长宁露出疑惑与好奇的表情。
我也很想知道,身上这件黑色大衣究竟是两万八的品牌还是一千多的水货。
我当即扯开了大衣衣带。
夏长宁忍住笑说:“福生,电梯里有监控器。你想当着保安的面表演脱衣秀?”
我脸一红,走出了电梯。
夏长宁打开门见我还防备着便笑着说:“保安会看到你跟我进来,你有个三长两短,刚才监控器拍的全是证据。”
我低头进了房间,里面暖气充足,我脱下了大衣。
夏长宁拎在手里看了又看,摸着衣服啧啧赞叹:“还真是水货哪,现在做假技术真好。”
他这么一说,我就放了心。
其实若真的是两万八的品牌,我也只会觉得丁越体贴。若是水货,我会觉得他会过日子。
“喝点什么?”
我环顾四周,一色黑白设计,不像办公地点像家。但是一般家庭难得会这样装修。说好听点叫品味,说难听点叫怪异。
“你不用忙活了,我签了协议就走,我和丁越约好六点吃饭的。”
夏长宁倒了杯茶,坐在白色沙发上。为什么我站着他坐着,我还是比他矮一头似的?
“福生,你其实很好骗的。你难道看不出来,我只不过想骗你来我家吗?”
我吓得一抖,愣了两秒就冲向房门。
“你打不开的!”
我回头瞪着他:“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