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钟袖子被轻轻扯了一下,他转头,脸颊密密地贴来丝丝缕缕的温热,徐景疏跟他靠得太近,差点亲上。闻钟忙偏开些,视野里滑过徐景疏细长的脖颈,“怎么了?”
徐景疏仿佛没有察觉,微微低着头问:“你要喝酒?”
闻钟好奇孟厨师兑的那些花花绿绿的东西什么味道,“有点想尝尝。”
徐景疏没有再说什么。
孟川把袖子撸到肩膀上,人站起来,一只脚踩在沙发上。刚刚开场,孟川说了个轻松的:“我,末世之前每一次数学考试没自己鞋码大。”
闻钟:“你鞋码多大?”
孟川骄傲:“42。放下你们的手指!”
除了孟川,在座的所有人放下了一根手指。
下一个轮到孟川左边的青年,是老十五,看着十分沉稳,带着鸭舌帽,从进酒吧到现在没说话几句话。他抬了抬帽檐:“我还在读书的时候,每次考试前一天晚上通宵看书,第二天跟人说没复习。”
孟川看着他,发自肺腑:“你太脏了。”
闻钟是第五个说话的,手指已经放下去两根了。
“我没异能。”闻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