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还需要踮脚。
凌澍轻轻挣开她,把其中一条拐杖往腋下一夹,那只受伤的手抬起,无奈道:“到这边来扶我。”
谢昔绕了过去,换了一边搀扶,两人慢慢地挪下楼。
她把他送进车里,要关门时,凌澍抵住门,大少爷别别扭扭要笑不笑的:“别忘了。”
谢昔不情愿地“嗯”了声。
他冷哼一声这才满意地收回手。
门关上,车子开走了。
…
重新回到病房,宁?瑛正睡得香,没有中途醒来的迹象,谢昔缓缓在陪护床躺下,睁着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脑子里回闪过许多幼时的画面。
温馨互动的回忆很多,但夜晚总是催人低落,所以十八岁后那些细微又让她耿耿于怀的记忆出现的次数更多,一点点积累至今让她难以放下。
她还是要爱妈妈,但不应该再奢求妈妈最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