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他把我转了个方向,压在了冰冷的泳池上,动作粗暴又急切,“你算什么东西?你不配提她!”

话虽如此,但他的手紧紧捏住了我的双臀,仿佛永不知足般,又一次从背后狠狠插了进来。

在迷乱的情欲中,我低声笑了起来。

男人的身体可比语言更诚实。

傅则舟明显就是很久都没吃饱过了。

不然他也不会短时间内连找了我好几次。

齐意她还是没变,喜欢在男人面前维持自己纯洁无瑕的形象,他们订婚这么久,恐怕根本没有上过床。

想到这里,我心中更觉得可笑。

处女膜修复手术,我第一次知道有这种东西,还是因为齐意。

如果傅则舟有一天知道他视若珍宝的未婚妻,其实早就不是处女了,那时候他会露出怎样的表情呢?

许久后,当我感觉自己快要晕倒时,身后的男人才终于停了下来。

他毫不留恋地抽离了我的身体。

“管家会送你离开,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自己知道。”

傅则舟直接从泳池离开,看都没有再看我一眼。

我偷偷翻了个白眼,捂着发酸的腰部,抓着扶手慢慢走泳池中爬了出来。

禽兽啊。

体力居然这么好。

我瘫倒在柔软的草坪上,准备稍微恢复些体力就立刻离开。

这次又挣了不少,想想就开心。

傅则舟拔吊无情的举动并没有对我造成任何影响,什么因此伤心或者自惭形秽更是根本不可能。

自尊心这种东西,只有衣食无忧的人才会有。

而我在被齐家抛弃的这些年里,早已明白,钱比所谓的自尊更靠谱。

一条柔软的毛巾落在了我的身上。

“玲珑女士,请跟我来。”年轻管家面无表情地低头看着我,“傅先生让你立刻换上合适的衣服,我送你从后门离开。”*

“好。”我勉强站了起来。

我身上的衣服已经在刚才的激情中被撕坏了,要不是有毛巾遮挡着,恐怕我稍一行动,就会露出大片的肌肤。

跟着管家去了客房,我看着放在沙发上的连衣裙,不由微微皱了皱眉头。

“这件是给我准备的?”

虽然现在我舍不得买奢侈品,但当了十几年大小姐,我还是一眼就看出这条没有任何LOGO的裙子价值不菲,面料低调却舒适,剪裁看上去像是法国某个顶奢品牌。

我低声说出了那个品牌的名字,疑惑地看向了管家。

“你是不是拿错了?”

“没有拿错,这是傅少吩咐的。”管家有些意外地看了我几眼,像是诧异在一个出来卖肉的竟然能认出这种上流社会老钱才会喜欢的品牌。

“好吧,那就替我谢谢傅少了。”

我耸了耸肩,干脆地拿掉浴巾开始换衣服。

十几万的连衣裙,傅则舟出手真大方。

拿到买手店卖掉,又能进账至少九万。

我感觉到管家的视线落在了我的身体上,他是位英俊的年轻人,戴着金丝眼镜,头发梳理得很整齐,在不大的空间内,我敏锐捕捉到了他稍显急促的呼吸。

看着他扣到最上一颗的衬衫纽扣,我突然想要逗一逗他。

“我很贵。”我对着他微微挑眉,很有技巧地展示着自己丰满的蜜桃和纤细的腰肢,“别看了,傅少不会乐意和员工分享玩具的。”

管家皱起了眉头,没有说话,却移开了视线。

害羞了?

看到他的耳朵微微发红,我的心情愈发轻快起来。

以前总是怕被人调戏的小姐,不知不觉也成了调情高手。

撩人于无形。

换完衣服,我跟着管家从后门溜了出去。

在上车时,我突然心有所感,回头看了一眼。

庄园二楼的窗帘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