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您喝酒了吗?”司机紧张的问。
傅则舟拿出烟盒,取出一支烟叼在嘴巴里,另外一只手按下了车窗。
我撇撇嘴,这个男人的习惯真是够古怪的。
傅则舟吸了口烟,随即将手指间的香烟弹出去,“没喝。”
他转头看向我,淡淡问:“去哪儿吃饭?”
我怔了一下,“什么意思?”
“不是你请我吗?”傅则舟反问,语气淡淡:“我还没吃饭。”
“我?我今天没带钱。”我说:“要不改天吧。”
傅则舟没有再理会我,而是冲司机吩咐道:“去海鲜馆。”
海鲜馆是附近最高档的餐厅之一,据说消费水平非富即贵,不是寻常人能进去的。
“傅总,您确定去那儿吃吗?”司机迟疑道。
傅则舟嗯了声,“就去那里。”
我忍不住提醒他:“听说海鲜馆的东西不太干净,容易吃坏肚子。”
“没事。”傅则舟淡声道。
他都不介意,我自然不好说什么。
车子很快停在了海鲜馆门口。
服务员领着我们进入包厢。
偌大的房间里布置得温馨雅致。
墙壁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油画,其中有几幅甚是惹眼,我一时失了神。
傅则舟注意到我的异状,淡声问:“怎么了?”
我收回视线摇头:“没事。”
他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
“菜单呢?”傅则舟问。
我愣了片刻,赶忙把菜单递给他。
傅则舟翻阅一番,挑眉说:“清蒸螃蟹,蒜蓉虾仁,清炒山药,干贝炖排骨,红烧鱼块……”
我呆滞片刻:“我以为你会点龙虾鲍鱼什么的。”
“不喜欢?”
“还行。”我点了点头,“就这么多吧。”
傅则舟放下菜单交给服务员,淡声说:“先送壶热牛奶进来。”
服务员颔首退出去。
“你怎么突然想吃海鲜?”我问。
傅则舟靠着椅背,漫不经心道:“偶尔换换口味。”
“哦。”我低下头玩弄筷子。
“对了,洪城的事情处理好了?”傅则舟忽然问。
我怔愣一瞬,点头说:“差不多了。”
他轻描淡写说:“那就好。”
他没有追问我究竟是怎么处理好这件事的,我也没主动说。
不多时,服务员陆续把海鲜端上来,每盘都做得精美,闻着都很香。
服务员帮我们倒好红酒,便礼貌告辞。
包厢内安静下来,只剩下刀叉碰撞碗碟的声音。
我和傅则舟默契的谁也没说话,埋头专心吃饭。
饭毕,我擦拭完嘴唇,抽出纸巾擦了擦嘴巴,随即将纸团丢进垃圾桶。
“饱了?”傅则舟问。
我点点头,说:“你慢慢吃吧,我回酒店了。”
他看着我:“不留下来陪我吗?”
我摇摇头:“算了吧。”
傅则舟盯着我看了数秒,最终没有强求。
我拎着手袋匆匆离开。
从餐厅到我所居住的酒店需要半个多小时的车程。
途中遇到堵车,导致我花了将近四十分钟才抵达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