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恩为难地皱了皱眉:“从客厅过去会被摄像头拍到的。”
我摇了摇头:“去我家,好吗宝贝?”我想让他在我的地盘留下点痕迹。
伊恩还是愁眉苦脸:“我出不去,门是被反锁着的,理查德不给我出门。”
我恨极了他那个独裁霸道的丈夫。我想了想,又说:“你愿意从阳台过去吗?我搭个梯子过来接你。”
伊恩脸色有点不好,因为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像我一样愿意在19层的高空冒着生命危险偷情的。
我也知道有点莽撞,便不多说了。
伊恩跨坐在我身上,说:“你下次把这块玻璃解决了,搭个能过去的梯子,我们下次就去你家。”现在只能踩着边上的窗檐太冒险了。
我点了点头,但现在明显不是想梯子的时候。
18
我开始肆无忌惮地摸着伊恩。我们这一栋楼是第一排,所以直直对着海湾,不会被对面窥伺到。这也是为什么伊恩能和他丈夫在阳台上放肆做爱的原因吧。
他昨晚才被他的丈夫疼爱过,浑身还有这昨夜的敏感与未褪去的情思,他用脚勾我,将乳房送到我前面。我嘴唇微动,有种冲动的欲望想含住,盖住那个碍眼的他丈夫的齿痕。
伊恩躺在塌子上,手抬在耳朵旁理着头发,侧过脸说着:“想吃吗?”
我被海妖迷惑住一样,愣愣点了点头。
他又噗嗤一笑,像在笑我的耿直,他把扣子全解开来,彻底拉开了那件挡住他身体的衣服。
他侧躺着,手撑着他的头那样斜卧,像古代宫廷的妖艳妃子。他的乳软软地躺在软榻垫着的羊毛里。
他伸出另外一只手,抚摸着我的耳朵:“躺下,雅各布。我喂你。”
我脸烫得不能再烫,他想用母亲哺育孩子的姿势喂我吗!可我竟没有一点反感,反而口干舌燥的厉害。
我顺势躺下,嘴巴碰到了那颗红得发紫的葡萄一样的乳头,原来它是软糖一样的口感。
我含住,嘴巴忍不住把他整个奶包都含进嘴里,用牙齿研磨着那突出的小点。好香,好香。伊恩的身上香的要命。
他拍了拍我的脸,不满道:“吸一下。”
我以为没满足他的欲望,抱着他的背开始吸奶。
只是没想到,一股甘甜涌入了我的口中,我以为是自己品错了,我再吮了两下,味道更浓了。这是一股奶味。
我惊讶得把乳头吐了出来,那枚红果一下子泌乳,挂上了未被我吃到嘴里的乳滴,摇摇欲坠。
伊恩好整以暇地擦了那滴奶,我皱了皱眉觉得可惜,他笑着说:“只有一点点,昨天被理查德吃了个干净。”
我没有去追究他一个男人为什么会产奶,我被他迷得不像话,又被他再次吐出的丈夫的名字激怒,我再次含住了他的乳,开始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奶很少,我用力吸了半天才喝到一点,我嫉妒得眼睛发红,都不知道昨天这两团乳肉是怎么被榨干的。
伊恩疼得弯了腰,可又像顾及我是第一次吃奶,很照顾我,没有把乳头强行抽离。我也是放开了他的奶子之后才发现他皱在一起的眉头。
我心疼坏了,拉着他的手打自己的嘴巴。
“对不起,我太用力了,是不是把你弄疼了?”我懊恼不已。但看着自己的牙印终于覆盖掉了之前的,心里的雀跃和自得又冉冉升起。
他抹了抹我的嘴,擦去了我刚刚太着急而没咽下的奶液,摇了摇头。
“很痛,但是很舒服。”他安慰道。
“喝饱了吗?”他接着问。
我不好意思地摇头。他的乳大部分都进了他丈夫的肚子里,我只能分到一小口,怎么吃得饱。
他拢了拢衣服,把那两颗奶放了回去。随即拉着我的手摸他的下身。
“那我补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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