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的外孙也那么想念她。他抱着我说，外婆会去天堂的，我又哭又笑，告诉他我外婆是信佛的。

我还是心软了。

39

一阵长久的寂静后，我率先打破了沉默。

我侧了侧眼，问：“你没事吧，刚刚踢得还蛮重的。”

“我没事的宝贝，你做的对。”

我也有些心虚，如果理查德出了什么事，还真是我的问题了。

“上来我看看。”

他抬起头，眼睛已经雾蒙蒙地带上一层水雾，随即立马爬上床，边爬还边把裤子踢了。

他钻进被子里，已然全裸。身下的肉具软绵绵地趴在黑卷的阴毛里，细看，旁边的大睾丸上确实有个红印，在他惨白的身上额外明显。

我有些脸热，避开眼睛不再看他那处。

“明天去医院看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