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了个白眼,我就知道他肯定在监视我的一举一动,我妄想对他老婆做什么。心里鄙夷着,可我还是照他说的做了。
我推开书房门就看见他了。
伊恩趴在桌子上,精致漂亮的脸蛋通红,红晕爬上了他的耳根延续到脖颈。也许是丈夫不在家,他不需要穿着暴露的情趣服装去迎合理查德,今天的他穿了一件毛茸茸的白色睡衣,披了一件带兔耳朵的斗篷。手指曲着,像握笔的姿势,我仔细一看,他的笔早就掉到地上滚了好几圈。他眉毛皱着,睡的很不舒服,脸蛋被挤压成小小的一片,贴在桌子上像一块棉花糖。樱花一样的唇被他含在嘴里,舔得水水的。我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额头,果然滚烫得不像话。我没等理查德再发短信,就把他打横抱在了怀里。
伊恩有些醒了,呓语了一声,我轻声问他:“卧室在哪,我带你去休息。”
他眼睛都没睁开,喃喃道:“最尽头…”
我抱着他穿过走廊,两手满满都是他,我只得直接踹开那道掩着的门。我把他放到了大床上,正欲给他脱衣服,电话响了。
我一看,又是理查德。我挑了挑眉毛接了:“嗨,兄弟。伊恩没事,只是有些发烧,我会好好照顾他的。”我抢着说。
他的怒气和火药味我隔着电话都能闻到,他压着嗓子说:“谢谢你,科尔先生。不过你不用帮他换衣服,下午我的助理就会过去照顾他。劳烦你给他倒杯热水,再喂两颗药就行了,不要做多余的事。”
他坦然地说着,丝毫不掩饰自己透过监控看着我们的事实,同时也是一种警告。
我抬手把那件兔耳朵斗篷解开放到了一旁,把被子好好给伊恩盖上,随后准备出去,可这时候,伊恩醒了。
他先是拉着我的手,病的糊里糊涂的。他有些撒娇气,没睁眼,皱着眉头说:“理查德?你怎么回来了。”
他拉着我的手指晃了晃。
我心里一酸,像无数根泡过柠檬酸的小针戳进了心脏。
他把我当成了他的丈夫在撒娇。
我咽下喉头的酸水,开口:“伊恩,是我。”
他这才睁开眼,眼睛被烧得水润润的冒着光,他眼神先是懵懂,然后惊恐。
“雅各布?你怎么进来的!你为什么会在我家里?”他撒开了我的手,本来发烧的红脸蛋变得煞白。
我心里更难受了,我张了张嘴要解释,电话那头又说话了。
…我居然没挂电话。我被自己蠢笑了。
理查德直接透过我的手机喊伊恩,我只能把手机递给邻居太太。
“宝贝,你昨天晚上一直失联,我担心了一个晚上。看见你进了书房之后一直没出来过,我着急死了。怎么样,你难受么?发烧多少度?我还是回来照顾你吧,我直接取消讲座,这个该死的讲座害得我不能贴身照顾你…我要回来抱着你才能安心…”
伊恩还没开口,理查德就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话,因为开着免提,所以我也尴尬的听到了。伊恩有些窘然,像是在为自己丈夫的行为而丢脸。我都替伊恩头大。
果然,伊恩扶着脑袋靠在了床头,把免提关掉后,将手机贴到了耳边开口:“我没事的,理查德。已经好多了,你乖乖工作好吗?
…别让瑞贝卡来了,她不是去国外培训了吗,我打电话给海伦吧…
…什么?又出去度假了,那雅各布也能把我照顾的很好的,不用担心…
…我会和他保持距离的,绝对不过度接触…理查德,你又说那种话了,你再说我不理你了…”
说到这里,他捂住听筒一脸抱歉地看向我:“雅各布,可以请你给我倒杯水吗?杯子就在上次咖啡壶那里,谢谢。”
我识趣地出了屋子,去给他倒水,找了一下放在橱柜里的医药箱,再拿了两颗药给他。
我踌躇了一会儿,不想听他和理查德腻歪的对话。靥鳗生长鋂馹说群酒三玖灵綆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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