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红的脸蛋也觉得到了气候,绷着脚掌对着湿热的腿心就是一踩。
“啊嗯……”颜泽突然惊呼一声,本来就很沉默的餐桌上突然气氛更加诡异了,颜泽咬着嘴里的木筷,害怕得几乎都有些颤抖。这时一直正襟危坐的魏启恩却突然开口了:“嫂子这是怎么了?脸色好红!”颜泽气恼不已,还不是因为你,而且那只罪魁祸脚如今还贴在他湿透了的裤裆上,但魏启恩问了话他又不能不答,只能闷着嗓子道:“可能有些发烧,刚刚吃饭也不小心咬到了舌头……”
此地无银的一句解释倒是让老先生放下了怀疑,魏启恩却还要故意问:“哦,是感冒了吧?我看嫂子今天的声音也有点沙哑。”魏启恩偏偏在这个当口叫他嫂子,分明就是故意的,而且嗓子明明也是他的杰作。颜泽有些不忿,闷闷地嗯了一声权作回应。
魏启恩得体地笑笑,依然一副置身事外的疏离表情。但桌下那只脚却突然发疯了似的,对着湿软的骚逼就是一阵狂碾,狂风暴雨的攻击让握着一双筷子的手都隐隐发白,颜泽全凭死死咬着嘴里的筷子才憋住了更多想要溢出唇角的呻吟。
早被浇透的内裤黏在阴阜上,粗糙的质感磨得颜泽不上不下的,逼肉蠕动,更多的淫水被收缩的媚肉推出甬道,颜泽急速调整自己的呼吸,那只脚肯定也已经被淫水打湿了。大脚的拇指顺着骚花唇的形状抠挖,粗糙的布料卡进逼缝,很快将骚逼的形状都映出了湿透的裤裆。
脚趾顺着凹陷的逼缝刮蹭,湿软的小逼几乎发了洪。隔着两层布料的遮挡,魏启恩虽然不能辨别逼缝中软肉的细节,但是每次看见对面那人轻轻一哆嗦,就猜到应该是碰到了最敏感的阴蒂。脚趾记住了骚阴蒂的位置,时不时对着那处碾上一脚,又顺着形状饱满的两片花唇勾挑,敏感的颜泽几乎在木块上咬下一串清晰的牙印,整个身子随着腿间脚趾的拨弄扑簌簌地晃动起来。
眼看颜泽就要高潮了,魏启恩却突然松开了脚下的软烂逼肉,转向了同样憋在裤子里的那根鸡巴。从高潮的边缘跌落,颜泽一脸无辜地看向对面的男人,那人却依然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甚至还向他露出了一抹温和的微笑。
颜泽的鸡巴不算特别粗大,但也差不多达到了平均长度。脚掌顺着歪在裤子里的鸡巴踩过,几个来回魏启恩就打量清楚了颜泽的男性资本,指缝夹着硬挺的茎身磨蹭,狭窄的脚趾缝夹得颜泽差点闷哼出声。被濡湿的布料紧裹的鸡巴能够清除地感受到脚趾的动作,完全不同的快感从脆弱的男根传来,指缝撸动带来的快感瞬间把他笼罩得密不透风。柒?零⑥′8080
比起不怎么接触的女阴,魏启恩似乎更清楚应该怎么通过这根男人的阳物让对方爽到欲罢不能,拇指贴着不停渗水的肉冠刮蹭,还轻轻对着中央阖张不止的马眼抠挖。颜泽的额角都渗出了几滴忍耐的汗珠儿,被魏启恩踩在脚底的鸡巴弹动两下,眼看是要射了,结果不怀好意的男人却再一次松开了脚。
几起几伏,颜泽已经憋到了极致,抬头时都能清楚看见眼眶里的闪烁泪花。而对面的魏启恩似乎也玩够了,绷着拇指就朝着刚刚找到的逼口捅了进去,放松的小逼没有准备,瞬间感觉到那根指头甚至带着两层布料都捅进了穴里,甬道紧紧缠住拇指,层叠媚肉更加疯狂的抽搐蠕动起来,丰沃的淫水几乎是喷射在裤裆上的,就连贴在下腹的鸡巴都颤动着射出了好几股精水,颜泽握着筷子的手指掐紧手心,感受着越来越多的汁水兜满裤裆,一时无法相信自己竟在餐桌上被一根脚趾给插喷了。
魏启恩斜眼看着颜泽的失神模样,转头却突然向一旁一无所知的父亲提起了一个建议:“爸,明天晚上的晚宴我可以带嫂子一起出席吗?”颜泽刚从迷迷糊糊的眩晕醒过神来就听到了这句话,一时震惊无比,毕竟他来魏家一年多,还不曾出席过任何公开的场合。
“他?”老先生似乎也有些惊讶,却还是很快做出了决定:“不行,齐晔不准他出门的,要是齐晔醒来知道了又要不高兴了。”
颜泽咬咬唇,虽然这也是理所当然的答案,但他心里多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