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情里走出来了吧。”
徐了不出声,抚着时措的头发,耐心地听。
“他不想让我接送应该不是害怕自己会出丑,而是想试着自己去承担这些。”
“徐老师您找的心理医生还真有用嘿。”
“可你还是去吧,我真的挺想看看这场庭审的。”徐了知道时措在期待最终的结果。他曾与自己那位朋友聊过,对方说判应该能判,但是做好准备,刑期不一定会很长。徐了会意后没和时措转达对方这层意思。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应该是出于他的一种保护欲。时措看着似乎很成熟,可在某些方面却天真得像小孩。小孩子总该长大,可徐了想的却是,能晚长大一点就晚一点吧。时措这些年的日子里,怕是多多少少缺了这么一块。
“好,我去。”时措不道谢,只贴着身子和徐了亲吻。实际行动总比单薄的言语要有用得多。
周三一早,二人兵分两路,一个去了公司,一个掉头去了法院。
徐了去得挺巧,恰巧与au碰了个面。对方早已没了当时羞怯畏惧的模样,冲徐了笑了笑,随即打了个招呼:“徐律早。”徐了笑着点头回应。
“我让措哥别来了,没想到还是让您来了。”
“正好有空我就来了。”二人闲聊了几句,au便有事准备离开了。徐了靠墙站了会儿,抬腕看了看时间。再走进这块地方,心情还是不太一样的,他的脑子里无端浮现出了多年中的那副画面。那天,他也是穿着一身板正的西装走进来的,唯独不同的是,这次他在庭下,之前他在庭上。
整场法庭辩论很多地方都如徐了料想的一样,辩方律师扣着au的性癖不肯放手,甚至会提了些尖酸的问题。徐了偷偷望了望au的表情,一张脸上毫无波澜,至少是不畏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