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我不太想办,这怎么办呢?”其实时措的内心是怕的,一双眼睛便出卖了他,他的睫毛止不住的颤。拂徐了的逆鳞是要点勇气的。
徐了只低声笑了笑,时措从那张脸上丝毫看不出任何的怒气。可那双搭着他脑袋上的手却使了力,逼着他往下身某个部位贴。
徐了掀开睡衣,里头什么也没穿。时措在心里暗暗骂了声变态,脑袋却被徐了按得更紧。那处已有了点抬头的意思,这或许是他胡乱滚弄出来的好事。
性器的前端已经贴上了他的嘴唇,可时措却打定主意不想张嘴。徐了表面上气定神闲似乎连脸色也不变,和他的动作终究还是急了,空着的手贴上了时措的脖子轻轻使着力。裙九二四一五′七六五四∠每日?吃肉∧
力气不大,可还是难受的。时措玩够了,终于乖乖张了嘴把那粗壮的性器含了进来。他听见徐了像是如释重负般地松了口气。
舔舐,吮吸,啃咬……时措的口活终于还是被徐了练出了点水平。那根东西在他嘴里一点一点苏醒过来,时措狠狠地就着顶端吸了一口。徐了倒抽一口气,轻轻往他头上拍了一下。
时措嘴里不太舒坦,可心里却因为那种报复的快感而觉得舒畅。他作势想将性器往外吐一吐,可徐了压着他脑袋的大手却不肯移开,他不高兴了,这不高兴的结果便是硬着头皮和徐了犟。
他要他含深一点,他却偏不。可时措却依旧将尖利的牙齿包得好好的。
他犟归犟,但不能拿自己的性福开玩笑。脖颈自然是犟不过手臂的,时措又玩累了,索性将头狠狠地一放,仍由那根灼热的性器捅到里面,满足了徐了深喉的要求。
难受,真的难受。这种呼吸受阻的感觉一点也不好,他大力地呛咳着,整张脸上湿淋淋地糊成了一片。
徐了最终还是射在了他的嘴里,没要求他吐出来,时措便闭着眼睛一口一口往下咽。
徐了系上睡衣的带子,时措睁着那双发红的眼睛望着他。
“走吧,去领罚。”
“挨顿打,你可能就舒坦了。”
徐了背过了身,其实他的本意并不是这样。
【作家想说的话:】
恶犬还是恶犬啊
51 舒坦
51
时措直起了身子跟着徐了朝书房走,挨打是意料之中的事,他不觉得委屈或难过。嘴角因为刚刚的摩擦似乎裂了条小口子,他轻轻伸手按了按。
书房门一开,时措便乖乖地去房间中央跪着。这满房间的书卷气到底还是变了味儿,时措自嘲般地笑了笑。
前段时间,徐了往书房添置了一个落地大花瓶,看着一副平平无奇的模样,可里头插着的东西却不一般。几根马鞭,几根藤条,不懂的人没准还得夸徐了品味独特。时措偷偷看过那几根马鞭,做工精良,款式还各不相同,一看鞭柄上的暗纹……某奢侈品牌打造的高端马具。
不仅变态还败家,时措默默地在心里骂。有这个闲钱,怎么不添置几条皮带来周济周济我这个穷人。
时措安静地跪着,他听着徐了在那个花瓶里翻找,硬质的鞭身与花瓶边缘发出清脆的撞击声。时措这么干跪着也觉得不耐烦,一共就四条马鞭,选一条这么难吗?
正当他抱怨之际,徐了终于朝他走了过来。冰凉的鞭梢在他身体的各个关节敲打着,时措便应声调整着自己的姿势。
终于,第一鞭落下了。马鞭打人其实不太疼,时措只觉得皮肤表面浮着一层浅浅的刺痛感,且徐了抽的位置偏上,没打在近腿根的敏感位置。这种微弱的刺激仿佛隔靴搔痒一般,让时措无端觉得烦躁。
鞭子接二连三的落下,时措本以为徐了会放开了在背脊,手臂,大腿处处都抽上几下,留下几块痕迹,可今天徐了偏偏就盯着他两瓣屁股抽。这样的鞭打方式,总让他觉得有种淡淡的羞耻。这就仿佛调皮孩子做错了事儿,一把被抓到了爸爸的大腿上,二话不说便往屁股上打。
……我又不是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