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主人。”时措如实相告,那清楚地看见徐了那双眼睛里泛起了浅淡的笑意。这不仅没软化暴君周身的气场,相反,令时措觉得不寒而栗。
徐了将另一只手摊开,之间手掌里卧着一根金属制的细棍,尾端有个环。这根东西并不光滑,仿佛特意被设计成了这副模样,隔开一段便凸起一个小小的弧度。若不是实在是有些太长,时措会以为这是挂在耳朵上的装饰。徐了拿起那根东西往他的性器上轻轻敲了敲。
时措难言内心的震惊,想也没想便开口问道:“卧槽?这东西能塞进去?”性器无端又挨了一下,时措吃痛般地缩了缩脖子。
“脏话。”冷冰冰的话语仿佛在宣判他的罪行一般,时措噤了声,万般的情绪也只得咽回肚子里。
“待会儿多放一会儿,你看看能不能塞进去。”时措叫苦不迭,嘴上只得和声和气地应着。顷刻间,徐了的手便动了起来,捏着时措的性器上下滑动。时措早就算过了,好像又憋了不少的时间。
性器在徐了的手掌中不断的胀大,时措低低喘着,尽管内心对一会儿要发生的事情感到恐惧,可下身的器官只体会到了刺激,恐惧之类的情绪一概传不到那儿。那修长的指尖顺着茎身一路抚摸到底端的囊袋,徐了大力地揉捏着,时措的心跳开始加速,他情不自禁咬住了嘴唇,可在这时,徐了的动作却停下了。
离开了抚慰的茎身像是不满般地上下跳了跳,时措喉咙发干,可一双眼睛却黏在了徐了身上。他看着徐了拿过桌上的润滑剂,瓶身反转,透明的液体淋在了那根金属棍上。随即徐了再度朝他走过来,一步一步都踏在了时措的心尖上,他内心是抗拒的,可喉咙里却不敢出声,也不能出声。
粘上润滑剂的手一把攥住了那根勃起的性器,时措的身子微微后倾,却被徐了拽着性器拉了回来。
红润的头部早在刚才的抚弄中变得湿润了,顶端的小孔仍无知无畏地翕张着,略尖的头部猝不及防地被塞入,时措呼吸一滞,连带着颤抖着的躯体也僵住了。
很快细长的头部顺利被塞入,时措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徐了见状将金属棍往里推了推。这次吞入的是第一个圆形的凸起,翕合的小孔一下被撑开,细微的痛意顺着茎身传递开来,时措轻轻叫了一声。徐了的另一只手仍在动作,不断地抚弄着性器的根部,试图让整个阴茎保持兴奋的状态。
狭小的甬道忽然被破开,一种难言的酸涩腾地一声轰向时措的大脑。他从未想过这个地方还能塞东西进来,身体上的刺激刷新了他的认知,更要命的是他除了接受别无他法。
冰凉的金属棍仍在不断地朝里推进,时措嘴巴微张,颤声吐出一连串的“啊”字,那种酸涩感很快传遍了全身,若不是徐了攥住了他的性器,时措早已腰膝发软倒了下去。
徐了微微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突如其来加快的频率令时措措手不及,嘴里的呻吟也变了个调,徐了二话不说狠狠往前拽了拽他的阴茎,沉声喝道:“闭嘴。”
“闭不上,我多的是东西帮你。”时措吃痛般地仰了仰头,努力封住嘴里的声音。他撕咬着自己的下唇,鼻息因为下身的动作而变得紊乱。
当最后一小节被塞入,这漫长的过程终于搞了一段落,下身被填塞的感觉让他浑身动弹不得,时措偏着头,看上去抵触极了,可他内心却不得不承认,不知被塞入到几厘米的地方,那种难熬的折磨感忽然朝着另一个极端转化,快感一点一点随着徐了的动作滋生。时措苦笑着,不知道这是幸还是不幸。
徐了将这根东西塞完之后便起身去拿东西了,时措此时的注意力全在那根被塞入异物的性器上。金属环留在了外头,正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着。
耳边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这是一种信号,时措努力调整好自己的姿势,等待着徐了的到来。之间徐了往那张沙发上坐下,朝时措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时措当然懂这是什么意思,他的双膝朝前动了起来,粗糙的地毯带来刺痛的摩擦感,可他的速度不得不因为腿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