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前他给出的那个答案不免有些可笑了,这几天的惩罚让他在恍惚与痛苦中明白了一件事情,游戏中任何的一切都源自于对方的给予。

这种被管束的感觉难熬,但他不得不承认令他有了那么一点轻微的归属感。

归属感这东西虚无缥缈,他找了许久,最终在这个幽暗的房间里才寻到一点踪迹。

男人为他上药的动作不停,时措沉思了片刻,埋着头低低地开口:“我想要……在游戏里……”

“把身心都交付于您……”徐了的手顿了顿,一坨药膏直接粘在了时措的伤口上。

“痛苦和欢愉,我都愿意接受。”徐了换了一根棉签轻轻将药膏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