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趴跪着。他掂了掂手里东西,略微摇了摇头。
面对命令,有人会选择拒不执行,当然也会有人选择过度执行。这两种都是抗拒的做法,显然眼前这条恶犬两条都占。他再度拍了拍手,对方这才晃动着想要起身。
嘶……时措倒抽着凉气,这会儿真不是他不想动,是一动便扯到伤口,疼得他直不起身子。忽然,胳膊被徐了拽起,他借力直起身子。
徐了坐下,他拍了拍膝盖,时措心不甘情不愿地挪着身子走过来,随即趴了上去。
伤口处传来一阵刺痛,时措皱了皱眉费力地拧过头去,他发现徐了正拿着棉签为他清理创口。扭过的头又被那双大手扭了回去。时措表面不作声,内心却止不住地嘀咕,要打我的是你,帮我上药的也是你,这个暴君到底要干什么?
徐了将创口处理完,从桌上拿过那罐药膏轻轻地在伤口上擦拭。对方似乎心里憋着一股气,身子直打颤可就是不愿意出声。
徐了面不改色地说道:“惩罚你,是我作为主人的权利。安抚,也是我应尽的义务。”话音未落,身上的身子明显一僵,随后像是卸下防备一般松懈了下来。
时措将脸埋在臂弯里不吭声。
父母离异之后,他便开始叛逆,和父亲继母对着干,为此没少遭父亲的毒打。那老头下手更狠,哪里和暴君一样还讲究什么美感,逮着什么就往他身上打,打完便将他扔在房间里,说是让他反省。
清凉的感觉自伤口处蔓延开来,烫人的灼烧感渐渐淡去。时措忽然觉得心头觉得怪难受的,亲爹揍了他那么多次,一句安抚都欠奉。可眼前这个自称是主人的男人,却在细致地为他疗伤……这算什么呢?
徐了再交待了一遍规矩,便挥手让离开了。时措出门前,对方却又向他丢来一罐药膏,还叮嘱他定时给伤口上药。
时措走出stray,像个孩子似的举着罐子上下打量,随即小心翼翼地塞进口袋里收好。
这个暴君,除了让他禁欲以外,好像也没那么残酷嘛……
【作家想说的话:】
试问这样的恶犬谁不想要呢?
18 恶犬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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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了看着时措一瘸一拐地离开。
喜欢过度执行命令,也喜欢闭口不言彰显自己的叛逆,但面对突如其来的关怀依旧会乖乖卸下防备……真像个还没长大的孩子。
徐了照例将房间内的东西一一收拾好,恢复原样。临走前他忽然想起对方接到药膏时的反应,似乎有些惊喜,但却又不想被他察觉到似的压下了上扬的唇角。
徐了走出房间,他颇有些玩味地思考起了时措爽约的原因。被父亲叫回家相亲……这条恶犬在外面那么浪,但家人似乎还不了解他的性向……徐了忽然觉得对方的叛逆不那么难以理解,或许只是因为缺乏家人的关注罢了……他对对方的私生活并没有太多了解的兴趣,但时措这顽劣的性格让他不得不有些浮想联翩。
时措回家后便将药膏摆在了洗手间的显眼位置。毕竟他还是一个坐办公室的上班族,因为周末的游戏导致自己坐立难安着实有些本末倒置了。洗完澡,他对着镜子又给伤口上了点药。
清凉的感觉再次在创口上蔓延开来,他掂了掂那个小小的罐子,心想暴君不知道从哪儿搞来的药,还挺有效的。随即躺上床,睡了。
之后的生活不免有些单调了,早起上班,之后准点下班。回到家,时措连享受视觉刺激的机会都没有。原因无他,暴君给他下了禁欲的命令,万一起了兴致,这火谁给灭呢?父亲没再逼着他回家,刘念安也没和他联系过。
至于周末。叩群︰⑦①︿零⑤﹕8<8⑤⑨零﹑看︿后文﹐
接连几周,暴君都下达了一些极为无聊的命令,什么跪姿啦,爬行啦,甚至某一天花了几个小时的时间教给他所谓的礼仪。做不好便是挨打,暴君的打便真就是打,丝毫没有要挑起他性欲的意思。两个人初次见面时的那顿鞭子时措反正是再也没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