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莘连连唤了几声,都没有把他叫住,反而脚下生风,一路带起衣袂飞扬。
她一挑眉,坐回榻上,神情略松。
看,鱼儿上钩了。
庄凌恒一路疾走进了书房,一把阖上门,倚在门槛上低低的喘息。
他随手拉上了门栓,行至桌边,仰头灌了几杯凉茶下肚。
毫无作用。
心间的火越燃越旺,烧的他险些失去理智,恨不能方才就将她压在榻上,把昨晚梦里想的都重复一遍。
方才赶路回来,又经了这一遭,他鬓角都渗出细细的汗珠。
他本以为自己是无欲无求之人,现下才惊觉,什么无欲无求,不过是不曾遇上黎莘罢了。
她约莫就是他心里的魔,越是想要逃开,便越是牵挂不下。
庄凌恒低头,看着腿间那肿物,长叹一声。
屋内的角落里,他席地而坐,手掌没入衣摆之下,半仰着头,唇角紧抿着,喉结上下滚动。
他眉宇轻蹙,似痛苦,又似欢愉。
衣摆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他阖着双目,脑中放肆想着她方才的一举一动。
竟连一个再寻常不过的起身,都能勾的他心旌摇曳。
阳物坚硬如铁,滚烫的如被灼烤了一般,他熟稔的滑动手掌,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呢喃着她的名字。
她的馨香犹在身侧环绕,久久不散。
“唔嗯!”
庄凌恒忽然闷哼了一声,身体绷直,极乐的欢愉瞬间充盈了他的脑海。
他低喘着滑下手,掌心的白浊若隐若现。
虽则过了这茬,庄凌恒心里却清楚的很,现下的法子,不过是杯水车薪。
最好就是离她远远的,若再不相见,再不接触,待时日久了,自然冲淡了这份心思。
可……
他当真能做到吗?
某亘:掐指一算阿莘要开始刺激妹夫了,妹夫现在就是炸药桶,一点就完蛋~( ̄▽ ̄~)~
绣楼春杏【十九】(第三更) <快穿之【枕玉尝朱】(青亘)|PO18臉紅心跳
绣楼春杏【十九】(第三更)
夜里难得的下了一场雨,院子里凉快许多。
两家夫人一商议,便在湖榭里摆了席面,拉了所有人一同。
定远侯晚间要去赴宴,单庄凌恒一个男子,就没有那么多规矩,索性都坐在一处去了。
徐氏与陈氏坐在主位,徐氏下首便是黎莘,陈氏下首坐了庄凌恒与黎茵。
只是人少,这位置转一圈过来,就是黎莘与黎茵挨着坐,对面就是庄凌恒。
黎莘惫懒的打扮,挽髻后攒了几朵时令的鲜花,身上是月白色的衫裙,未施脂粉,却在唇上点了口胭。
她清清爽爽一身,眉不描而黛,双瞳翦水,看的陈氏心里喜欢,忍不住多瞧了几眼。
倒是黎莘身边的黎茵,分明细细装扮过了,却显得累赘了些。
她着了看似轻薄实则繁复的衣裙,闷的后背沁了层汗,拿帕子在面上一拭,就染了脂粉颜色。
黎茵不觉气闷。
她虽不喜庄凌恒,可在他面前,她半点不想让黎莘比下去的。
偏老天爷作弄人,三姐妹之中,她容颜最淡,连三妹妹都不如。
庄凌恒目不斜视,只偶尔与陈氏徐氏回两句话,大多数时候,他低头吃菜饮酒,不怎么出声。
酒过三巡,黎莘微醺,香腮抹了淡红,斜支着下颌,眉眼间已生了旖旎醉意。
徐氏便笑她:
“叫你馋嘴,现下脸红的这般,明日要头晕喊疼了。”
说着,吩咐婢女去煮醒酒汤来。
陈氏笑眯眯的为黎莘说话:
“这处都是自家人,就是醉了也无妨。”
她因病不能喝酒,但来了庄子里精神头却好了许多,三不时五的能下榻寻徐氏闲谈,面色都红润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