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洗了。”闻野小声回答,呼吸都有些急促:“每天都洗了……”
宋知闲似乎笑了一声,他一边伸手在闻野的屁股上揉,一边伸手去摸闻野前面的性器:“每天?”
“嗯……”闻野答:“每天。”
“之前不是。”宋知闲说:“经常累的时候就不洗了,对不对?”
“对……”闻野是个怕麻烦的人,灌肠这种累活,他再喜欢做爱,都做不到每天都洗。但最近……他好像变勤快了。
“为什么?”宋知闲说着,手指圈过他的鸡巴,一边在他臀缝处蹭,黏糊糊的润滑弄得到处都是,他故意问闻野:“我没有要求你。”
“啊……”闻野被他的手指弄得难受,绷紧了腰摇晃,因着脸埋在枕头里,说起话来也有些不顾脸面:“我……洗了就能……能和你做……唔,轻点儿……”
“每天都在想怎么和我做吗?”宋知闲咬着他的脖子,叫他的名字:“闻野,是不是每天都在发情?”
“啊……不要说,不要说……”闻野急忙摇头拒绝,他受不得宋知闲在床上跟他说骚话。连脸都涨得通红,身子不住地下压,想躲避在他下身性器上拨动揉捏的手指。
“怎么不能说?”宋知闲问着,伸手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躲什么?腰抬起来。”
“啊……”闻野乖乖地抬起腰,屁股重新摆好,不想再受这种折磨,他直接了当:“你别说了,进来……”
“嗯?”宋知闲伸手快速撸动着他腰间可怜的阴茎,没料到前戏没做完,就有人等不及了。他问:“再说一次。”
“我说,老公别折磨我了,插进来,呜呜……”闻野被弄得难受又爽,想躲开又想迎合,腿都不知道该怎么放,只能露出小半张脸看他,张嘴就说:“求你了,老公,插进来,啊,我想被你肏。”
话音刚落,滚烫的性器便抵在了湿软的穴口,闻野转过头,可怜地看着他:“快呃啊!好烫!”